他們到最后也沒表現出要奪寶的意思,這讓辭鯉暗暗松了口氣,不過也不敢掉以輕心。
這伙人又強又變態,沒準是想留著他慢慢折磨也說不定。
辭鯉本來打算等江白榆睡著后找機會跑的,哪知這家伙竟然一整晚都在練功,把它看呆了。
小白臉竟然不睡覺的嗎?
——
次日上午,云輕找楚言禾借來楚氏家譜翻看了一下,并沒有找到楚靖安的名字。
“難道是我猜錯了?楚靖安的楚并不是城主府的楚?”
江白榆想到一事,“昨夜韋三娘說她極愛桂花,楚氏的城郊別苑桂園,里面種著許多桂樹,樹齡都是兩三百年,這其中會不會有關聯?”
“對啊,”浮雪眼睛一亮,拍了拍巴掌說道,“那日言禾好像同我說過,這些桂樹是以前某個城主為心愛的女子種植的!”
說到桂花,云輕忽然想到另一件事:“楚氏家廟那尊神秘的塑像傾城子,手里也拈著一枝盛放的桂花。我當時光注意他沒有臉了?!?/p>
這么多巧合,很難讓人不聯想。
江白榆沉吟道:“楚靖安和傾城子,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有這個可能。”
浮雪問道:“種桂花的那位城主呢?會不會三人都是同一個人?”
“先找找他?!痹戚p說著,依著韋三娘去世的年代又翻看家譜。
奪舍
“變態啊你們!”
程歲晏:“云輕,
你有什么發現?快說?!?/p>
“大概就是從會不會也……?”
云輕面沉如水,默然不語。
黑貓辭鯉坐在籠子里,一邊無聊地舔著爪子,一邊把他們的討論都聽全了,它說道:
“楚言章芯子里換人了?難怪他要和蓼蓼分開。算算時間,兩人確實是在他繼任城主之后分開的。”
他這么一說,更加坐實眾人的猜測。蓼蓼畢竟是妖,對修行一事敏感,若是與他長期接觸,可能會發現他的問題。
所以他奪舍楚言章之后做的的院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