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什么?”
俞北亭把聲音壓低了一些,說:“掌門說,少主你百毒不侵,子母丹根本奈何不了你分毫。所以可放心回去。”
“我說了,我不回去。”
“少主?”俞北亭見少主毫不動搖,心想少主究竟不相信我。多說無益,不如直接動手。
想到這里,俞北亭一咬牙,“少主,得罪了!”說著忽然暴起,想要強行把江白榆打暈帶走。
他伸手來按江白榆肩膀,江白榆撤身躲開,一擊不成,他又來捉江白榆的手臂。
他動作快如閃電,哪知江白榆卻是更快,接二連三地躲了幾下,終于不耐煩地一抬腳。
嘭!
俞北亭結(jié)結(jié)實實地挨了這一記窩心腳,身體紙片一樣飛了出去,重重撞到墻壁上。
木質(zhì)的墻壁震了一下,緊接著嘩啦啦——整個墻壁碎了一個大窟窿。
俞北亭連帶著一堆碎木塊落到隔壁房間的地板上,因著余力在地板上滑行了一段距離。
俞北亭坐在地上,捂著心口,臉上寫滿了震驚。他們少主怎么可能有這樣的身手?
同樣震驚的還有云輕和浮雪。
兩人正美滋滋的吃著酒釀湯圓,冷不防一個大活人破墻滾進來,云輕幾乎是從椅子上彈起來,拔劍指著地上人。
偏偏她嘴里還含著個湯圓,右邊臉鼓著個圓圓的包,又殺氣騰騰地拿劍指人。
江白榆看她這尊容實在好玩,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在壓制上揚的嘴角。
浮雪奇怪道:“咦?這不是俞北亭嗎?你怎么不狂啦?”
興許是被她這句話氣得,俞北亭捂著xiong吐了口鮮血。
云輕看了眼墻那邊的江白榆,質(zhì)問道:“怎么回事?”
江白榆瀟灑地邁過墻走到她身邊,指了指地上的俞北亭,用一種告狀的語氣說道:“他打我。”
他理直氣壯的樣子讓云輕恍惚以為自己瞎了。
浮雪更直接一些:“是你快把他打死了吧?”
云輕又問俞北亭:“你來做什么?”
俞北亭不理會她。他爬起來,單膝跪在江白榆面前,語氣急切又誠懇:
“少主!屬下方才所言句句屬實。你是掌門的親生兒子,掌門不會害你的!”
浮雪好奇地問江白榆:“他剛才跟你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