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自己的身體,朕心里……
塔納再回宮已經是三天之后了,就算是平日里冷靜自持,這會兒見了額娘,也是臉色羞紅,尤其是在被耿文華拉著詢問新婚之后的日子過的如何的時候。
總的來說,塔納覺得還是沒問題的。三天時間雖然短,但是兩個人都請了婚假,無時無刻不在一起,還是能察覺出來對方的性子的。再者,成親之前也相處了一段時間,也并不是一掀開蓋頭才算是認識了對方的。
塔納就安慰耿文華:“額娘不用為我擔心,我無論什么時候,都是能將自己的日子過好的,就是真的過不好,我也定然會和額娘說,肯定不會和額娘的那些話本一樣,為了不讓你們擔心,就將各種事情都給隱瞞著。再者,我就是不能告訴父母,我還有兄弟呢。您若實在是不放心,回頭讓小七多到我那公主府走一走。”
小孩子嘛,看到什么說什么,若是塔納真的在府里受苦,七阿哥豈能忍住不說?
耿文華就笑道:“好,回頭我就讓小七過去。現如今,你也成親,你阿瑪說,你駙馬的差事也該換一換,不好總在侍衛這位置上呆著了,你回去也問一問額駙,看他自己想往哪里去。”
塔納笑道:“這個不用回去問,我現在就能說。之前我就已經和額駙商量過了,我們打算去甘肅一段時間。”
耿文華有些詫異:“去甘肅?”
塔納笑道:“是,之前額娘為了弘晝,不是收購了許多羊毛嗎?我忽然發現,甘肅那邊牛羊也很多。我打算將紡織廠再往甘肅建立兩個。若是要建立,一兩年必然是不夠,我一個人去是一兩年,額駙跟著也是一兩年,索性他外放,我們一起去。夫妻嘛,他有他的事情,我有我的事情,總不至于耽誤了彼此。”
頓了頓,塔納繼續說道:“等日后,自然是他去哪兒,我就去哪兒了。等大清的土地上都開滿了紡織廠,我們也就能回京來了。到時候額娘和汗阿瑪若是不嫌棄我煩人,我就帶著孩子額駙,天天往宮里來。”
耿文華一時說不出來話,頓了頓才笑道:“你剛才還說讓小七時常到你府里去玩兒呢,這一轉眼你們就要出京去……”
“并不耽誤小七去找我們玩兒,公主府那邊也需得有人經常去照看,免得房屋破損,他也可以跟著我們一起去甘肅。”塔納笑著說到:“小七也不是小孩子了,他現在略大了些,額娘若是舍得,我們就是帶著他又何妨呢?”
就看耿文華舍不舍放手,以及七阿哥自己想不想出門去玩兒了。
耿文華自然是舍不得的,頓了頓就擺手:“這一兩年還是讓他留在京城,日后再說吧,再者你們新婚,讓他跟著像是什么話?好了,回頭再說這事兒,今兒我特意讓御膳房準備了你平日里喜歡吃的,對了,公主府那邊的廚子,也是平日里你喜歡的,今兒可要帶一個點心師傅回去?”
塔納忙擺手:“暫且不用,現在那師傅也可以,再者,我偶爾也愿意到外面去買。”
家里的吃多了,總想嘗嘗外面的。
說著話,胤禛就帶著弘晝過來了。
馬佳茂林忙起身行禮,他今兒還是休沐,一進宮就跟著塔納直奔永壽宮來了。這會兒見了胤禛,臉色
也有些緊張,同樣是男人,想想就知道了,將來若是非得要將自己的掌上明珠嫁出去,他能對娶到了自己女兒的男人有好臉色嗎?
再者,胤禛一進門就是繃著臉色,他不緊張才奇怪了。
弘晝打圓場:“額娘是不是又偷偷給妹妹什么好東西了?我瞧著額駙這臉色,倒像是一看見我們就緊張的不行。”
塔納笑道:“就是給我好東西來,你難道還能搶過去不成?”
弘晝趕緊擺手:“那不能,倒是你,要是想要什么,也只管開口,就算是什么奇珍異寶,我也得給你找過來,免得額娘和阿瑪說我不疼愛你。”
“那你疼愛我就是因著有阿瑪和額娘壓著?若是阿瑪和額娘不說,你就不疼我了?”塔納立馬問道,弘晝笑道:“這一成親,果然是不同了,立馬開始護著額駙了,好好好,我疼你自然是真心的。就是阿瑪和額娘不說,我也對你十分疼愛,誰讓你是我唯一的妹妹呢?為了展示我對你的疼愛,額駙,來來來,咱們到外面來說說話。”
他笑道:“我這妹妹呢,時常出門在外,我聽說你們第一次見面就是因著你要護送我妹妹去廣州?她千金之軀,總在外面行走,身邊也必得有個本事高強的才能護得住她,往常這種事情都是交給侍衛,現如今她成親了,總不好還是什么事情都交給侍衛,我也來討教討教你身手,也好看看你能不能護得住她。若是不能,說不得我還要求阿瑪,再給妹妹找兩個身手好的侍衛呢。”
馬佳茂林先去看塔納,見塔納點頭,這才笑著起身:“五爺,比劃可以,點到即止。”
弘晝點頭,還特意讓人伺候著換了的方便行動的短衫,拉著馬佳茂林到院子里。正好七阿哥也放學回來,七阿哥書包一扔,也不管小太監接住了沒有,自己摩拳擦掌:“小爺也來。”
弘晝在上面光明正大的攻擊,七阿哥在下面,個子小嘛,就胡亂鉆著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