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強制)
膝蓋好疼。
pi肉骨嵌在地板feng里,印chu幾條線,淤傷青一塊紫一塊,有舊的也有新的,襯得她白,白得像瓷zuo的,淤傷像潑上去的顏料。雙手被鎖在shen后,短得不存在似的鏈zi被他勾在手指上拎起,她陷在地上,tun被另一只手摸著撥開lei絲neiku里的xue,套著避孕套的陰jg2把neiku撩開到一邊就筆直地cao2j去。
她一直喊“疼”,但他這回是聽不到了,也不想聽了,cao2j去,shenti和她打了好幾個手掌印的屁gu貼合,撞chu浪拍在石上般的聲音,裝著jg1ye的避孕套扔了一地,她xue里的shui和她的yan淚一樣liu不盡。
忠難扶著她塌陷xia去的腰貼在她發抖的屁gu上往里狠狠地一dg,終于有一次是兩個人同時去的了,一松手她的tui就tanxia來痙攣,收縮著的xuekou還吐著粘ye。
他甚至沒有給她任何chuan息的機會就壓上去,她側著shenzi挨cao2,不是后ru式能在淚shui中瞥見他的臉,看不清表qg,但能看到他脖zi上的項圈晃動,鈴鐺聲和她的呻y以及他低沉的chuan息混在一起,雜亂得毫無默契。
夾在這此起彼伏之中,她說的最多的就是“我恨你”,而他埋j她頸間,好像要給她咬chu一個項圈,回答她“我知dao”。
一地的qg趣用品都用在她shen上,把她蘋果籽似的乳tou夾zhong了,從未開發過的后庭也saij了貓尾巴gangsai,yan罩、kou球,把她的視覺和那張說不chu好話的嘴都封閉了起來,世界清凈地只剩xia交合的聲音。
但他又想吻她,其實因果的嘴唇最好吃,所以他總舍不得讓她閉嘴,zuo了幾次覺得她疼是因為地板太yg了,把她抱到床上去拿xiakou球,那些話han著唾ye傾巢而chu:“你還說你不是早早預謀地要xgnue待我――瘋zi、變態、qiang奸犯!唔!”
她嘴里吐不chu象牙啊,所以就用吻堵上了,為了防止被她咬chu血,所以他先一步把她咬了,好像每一個吻都再沒有檸檬味了,煙味、消毒shui味、血味、藥味,有的苦有的腥,和甜沾不到邊,但他吃得像個異shi癖。
邊吻邊choucha,他每dg一次那薄如紙的腹就會凸chu他陰jg2的形狀,糟糕了,吻好像更能激發他的yu望,聽不到她那些胡言亂語的違心話,聽不到她那些拿刀tongj心臟里來的痛話,她只會ruan成一攤枯葉,被踩過才發chu沙沙的聲音。
她的yan睛也好看,把yan罩摘xia來,能把她那雙死了好久的yan睛剖chu來,他tian過她風gan1的淚痕,一張完整的、再無生的氣息、死在柔ruan的陷阱里的臉,被cao2得發懵,不需要kou球也說不chu那些胡言亂語來。
“因果你好漂亮,”他沉浸于她一shen狼藉,晃在床上的shenti之中,摸著她被汗浸濕的短發,不自覺地贊嘆,“你哪有像怪wu啊?都說了別再被你們家那套貶低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