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都不打算來了,但陸秋弦今天的課要查簽到,江帆遲就跟著陸秋弦到學校。
“下課了,”李金物看看周圍,“都沒人了,我們也走吧。”
江帆遲揉了把臉:“行吧。”
睡過一覺后,精神恢復(fù)不少,江帆遲問陸秋弦在哪里,陸秋弦說在食堂門口等他們。
陸秋弦在食堂門口站著,春日的太陽照在他身上暖洋洋的。
看見江帆遲他們?nèi)俗邅恚懬锵遗e手打招呼。
江帆遲離得近了,陸秋弦和他對上眼,零星片段從腦海里蹦出來,陸秋弦紅了耳根。
“陸秋弦,今天這么熱你怎么還戴圍巾呢?”顧曉余發(fā)問。
“啊,”陸秋弦低頭,“我覺得脖子有些冷,就戴著。”
哪里是脖子冷,根本就是脖子不能看。
早上起來他照鏡子,雪白的脖頸上全是紅色的痕跡,把陸秋弦都嚇清醒了。
江帆遲嘴角勾了勾,經(jīng)過昨天那一晚,有什么明顯不一樣了。
他覺得陸秋弦身上有自己的味道。
是整個人完完全全被他標記的樣子。
“我說你們都站這里干嘛啊,進去吃飯。”李金物催他們,“餓死了。”
陸秋弦點頭跟進去,江帆遲走到他身邊:“早上睡了嗎?”
“……”陸秋弦眼睛眨巴兩下:“嗯。”
食堂人多,擠來擠去的,他抓住江帆遲的胳膊,貼著他走。
這樣依賴的陸秋弦讓江帆遲格外受用。
他倆現(xiàn)在毫無安全距離,陸秋弦兩只手都抱住江帆遲的胳膊,聲音細若蚊吟:“疼。”
江帆遲低頭,聽到他說的:“晚上我買點藥。”
陸秋弦狠狠點頭:“嗯。”
江帆遲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補充:“感謝你認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