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清醒的沉淪。
吻著吻著,江帆遲突然僵住了。
陸秋弦懵懵地抬頭:“?”
隨即他發現了什么,急道:“不不可以!”
“……行吧,我去浴室。”江帆遲進浴室,順便洗澡去了。
浴室里的聲音又響了很久,陸秋弦縮在被窩里,捂著臉。
過了半小時,陸秋弦聽到江帆遲在浴室里低啞地喊他名字。
月亮,月亮,月亮。
陸秋弦屏住呼吸,聽到浴室里傳來好幾聲“月亮”后,江帆遲才重重地喘氣。
同時,陸秋弦在被窩里羞恥地閉上眼。
江帆遲洗完澡出來,掀開被子鉆進去,陸秋弦眼睛閉著,江帆遲說:“別裝。”
陸秋弦把眼睛睜開。
江帆遲盯著他,如同獵豹死死的盯著獵物:“你明明聽到了。”
“……”陸秋弦縮了縮脖子,“聽到了……怎么樣嘛。”
為什么這種事都要拿到臺面上來說!
“你放心,在你沒答應我之前。”江帆遲頭枕著胳膊,盯天花板,“我是不會做到最后一步的。”
陸秋弦攥著被角。
這最后一步,就像他們倆人的關系,明明只是臨門一腳,可是卻因為一些原因,陸秋弦不敢上前,以至于倆人現在不清不楚的狀態。
江帆遲也把主動權交給他,等著他,讓陸秋弦感到愧疚。
但陸秋弦的心早就被江帆遲填滿了,他沒辦法對江帆遲的請求說不。
就比如后面幾天——
陸秋弦還秉持著哄遲遲高興的想法,做飯給江帆遲帶過去。
今天江帆遲他們還沒下課,江帆遲讓陸秋弦在寢室等著。
陸秋弦坐在桌前,晃腳等了一會兒,外面突然吵吵嚷嚷,他聽到了周五周六的聲音。
“江同學~~!”周五周六圍著江帆遲,周五,“江同學,你下午有沒有空,我想請你出去約會!”
“要約會也是跟我!”周六推開周五,激動地指著自己,“江帆遲你別他,跟我約會,跟我約會,下午我都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