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是放江帆遲一個人在這,他絕對晚節(jié)不保。
酒精熏得他腦殼疼,耳邊傳來舞池里的尖叫,江帆遲煩道:“我說你們先走,我一個人可以。”
“遲遲!”
江帆遲愣住,有點(diǎn)遲鈍地轉(zhuǎn)頭,看見陸秋弦滿面擔(dān)憂地跑過來,他穿的衣服依舊是早上那套,從繚亂的舞池穿過,躲著人群,很不適應(yīng)這里的氛圍。
“陸秋弦?”顧曉余和李金物立馬擋在江帆遲面前,“你怎么來了?不是叫你躲躲?”
陸秋弦站定,不明所以:“為什么呀?”
李金物壓低聲音:“你現(xiàn)在趕緊走吧,這是為了你的人身安全!”
陸秋弦:“為了我的?”
“讓開。”江帆遲推開二人走出來。
顧曉余和李金物企圖阻止:“遲哥你冷靜一下,陸秋弦這小身板經(jīng)不住打!”
江帆遲一把抓住陸秋弦的手腕扯著走,顧曉余和李金物要上去攔,江帆遲回頭,眼神鋒利地能sharen。
顧曉余和李金物當(dāng)即站定,眼睜睜地看著江帆遲把陸秋弦拉走了,等他們回過神,追到外面去的時候,倆人已經(jīng)不見了。
……
陸秋弦被江帆遲拽得生疼,對方身上好大的酒氣,陸秋弦懵道:“遲遲,你怎么了?”
江帆遲把他拽進(jìn)一個小巷子里,晚上,巷子空無一人,一盞老舊的路燈閃爍著,幾只蝙蝠繞著燈撲騰。
這里很像sharen放火的好去處,陸秋弦打了個寒顫。
他想說遲遲我們走吧,這里很黑,但是江帆遲沒給他機(jī)會。
江帆遲突然逼近他,把他逼到墻角,陸秋弦一步一步退后,直至后背底上墻面。
江帆遲聲音冷得發(fā)森:“你來干什么?不去和你的學(xué)長甜甜蜜蜜地約會?”
陸秋弦茫然:“什么約會?”
“還裝。”江帆遲氣得發(fā)笑,“我看見你送情書了,怎么,敢做不敢認(rèn)?”
陸秋弦愣住,反應(yīng)過來:“你看到了?我是送了情書給學(xué)長,但是——”
江帆遲打斷他的話:“那你現(xiàn)在過來干什么?看我笑話?”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衣服,今天他還選了一套和陸秋弦一樣的,看著真他媽shabi。
江帆遲覺得自己被耍了,自他放棄不再當(dāng)混混后,情緒再沒有被激化過,可是今天他失控了。
他很討厭這樣。
陸秋弦覺得太壓抑了,想要出去,被江帆遲扯回來:“我在你眼里算什么?備胎?還是消遣?”
陸秋弦聽到備胎倆字,震驚:“我沒有啊,我把遲遲當(dāng)朋友,很好的朋友。”
“朋友?”江帆遲氣笑了,渾身的暴虐因子在蠢蠢欲動,“那你為什么換來我的寢室?為什么送我愛心巧克力?”
愛心巧克力?陸秋弦一臉懵,他送錯了?
“上次那是愛心巧克力?”陸秋弦說,“我明明給你的是別的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