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杭州看女兒,臨走時,我從女兒家取回了一瓶早年存放在他們那的典藏國酒。
飛機剛落地,女婿的電話就追了過來:
“蘇老師,您把那瓶酒拿走是什么意思?”
“那酒現在的市場估值至少三十萬,您說拿就拿,經過我同意了嗎?”
“你也年過半百的人了,缺錢就和林叔叔去搞搞理財,別動自己女兒女婿的東西啊!”
“立刻把酒送回來,或者,直接打五十萬給我!”
我頭腦一片空白,隨即被怒意點燃。
一通電話打給我的律師,凍結了我為他們設立的家庭基金。
“不離婚,就別再進我的家門,我蘇晴沒你這種胳膊肘往外拐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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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杭州飛回南京這天,我親自結束了對女兒一家的照料。
行李箱里,靜靜躺著一瓶八十年代的絕版國酒。
剛到家,我正準備將這瓶為恩師壽宴準備的薄禮妥善安置,手機就響了。
來電顯示是女婿周浩。
“媽?您是不是從我們家酒柜里拿走了一瓶酒?”
我有些詫異,但還是平靜地解釋:
“是,我取回來了。周一我恩師八十壽辰,我需要用它。”
電話那頭周浩聲調瞬間拔高:
“用?那是我跟小若的東西,您憑什么說用就用?”
“我跟小若已經商量好了,那瓶酒是用來做抵押,啟動我的新項目的,您怎么能直接拿走呢?”
周浩的話像一根冰刺,扎進我的心臟。
我竭力控制著自己的聲線,反問他:“什么叫你們的東西?”
“您聽不懂人話?”
“就是字面意思,這酒當年您給了我們,就是我們的財產。”
“現在市場價飛漲,三十萬都算保守估計,您這一下就讓我們損失了幾十萬的啟動資金,您好意思嗎?”
我猛地吸了一口氣,提醒他一個事實:“我是小若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