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兇犯心理防線強,只能慢慢磨,但他們顯然沒有這個時間。
鄭渠的夫人柳絲絲也被看管起來,她似乎是一無所知,被嚇得淚水漣漣。
哭泣不止,即使是回答問題也止不住。
柳絲絲供述鄭渠從前兩日便說要回家探親。
今早回來了一次,拿著一個藍色的布包裹,和自己一起吃過飯后,便又出去了。
之后的行跡,她也不知道了。
現在的難點是時間緊迫,拖得越久嬰兒存活幾率越小。
縣內和村莊還好,有人見著便能問到。
荒郊野外的地界也不小,那邊鮮少有人經過,想找到嬰兒實在是大海撈針,要耗費巨大的人力物力。
這嬰兒只是個平民之子,并非權貴,即使不查,嬰兒的生父趙二巖也決不敢追究。
是否要查下去純粹靠查案人的良心。
雖伏清合覺得嬰兒已兇多吉少,但他顯然是個心存善念的好人,不可能放過一絲生機。
用盡所有手段依舊逼問不出后,只得抽調所有附近的捕快散布到四周,還自掏腰包給這些捕快提供了豐盛的餐食和些許銀錢。
如若今日夜間前還找不到,那嬰兒存活的幾率便更加渺茫。
臨近黃昏,晴空中夕陽美不勝收,暈染了天空云彩一片橙黃,絢麗壯闊。
此刻榆林縣的街頭卻無人欣賞這美景。
縣上的人
最后的結果剖腹案
皎潔的月光灑向地面,卻照不亮審訊室里的人間污穢。
鄭豐、鄭渠和柳絲絲,被分開審訊。
從詢問變為審訊,那待遇便大為不同。
只不過一日那柳絲絲便先受不住了。
她承認鄭渠雖未對其告知真相,但那日回來之時帶的包裹有血,柳絲絲便有了猜測。
再加上她求子心切,喬神婆曾說過食用初生嬰兒的肉,能聚氣入腹,使自己得子……
她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假裝沒看到那人在墻角埋東西。
也裝作未懷疑,從不下廚的人卻一反常態在廚房做飯。
有了柳絲絲的證言,另兩人招不招也不重要了。
但言淡連同著幾個捕快不約而同的堅持審問了下去,似乎只想親耳聽那chusheng說出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