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焰好整以暇地躺在床上,還在不知死活地撩撥他:“傻了嗎,還不過來?”
夏焰內心十分得意。
他跟許琮在一起也有好幾個月了,兩個人這樣那樣的事情也沒少做,比戀愛之前還黏糊。
但是因為工作太忙了,又是跟其他隊友合住,好幾次想要更近一步,都因為莫名其妙的事情打斷了。
導致他跟許琮遲遲卡在上一階段。
別說許琮,他心里都憋著火。
他一個正值壯年的男性oga,過點兒愉快的生活怎么了?
夏焰想,他是隊長,又比許琮大一歲,身為年長者應該負起關愛后輩的責任,這最后一層窗戶紙由他捅破,也實屬正常。
所以他就暗搓搓去下單了這一套豹耳裝,而今天許琮因為來接機,兩個人住的又是外面的酒店,可謂天時地利人和。
現在看來,效果不錯。
夏焰氣定神閑地笑了笑,非常滿意于自己的掌控全局。
許琮完全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吻得熱切又失控,像是一夜之間變回了十八歲的毛頭小子,莽撞,急躁,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
但是他第二天就后悔了。
第二日,當陽光艱難地從深色窗簾后透進來,夏焰渾身跟散架了一樣躺在床上,一夜之間,他簡直是夢回他當時被車撞了的那幾天。
真是哪兒都在痛。
也沒人告訴他當下面那個這么艱難啊?
oga這么多年生存環境都這么惡劣的嗎?
他真誠地建議許琮:“你有沒有考慮去做個縮小手術之類的,我個人覺得用不著這么大的,要不切掉一點吧。”
許琮一手捂住他的嘴:“少胡說八道。”
同時,許琮大刀闊斧,一口氣定制了二十套不同類型的情趣服裝,全都寄到他新買的公寓里。
但是看夏焰仍舊在罵罵咧咧的樣子,許琮又忍不住笑了笑,湊過來吻了他的額頭。
夏焰毫不領情,罵道:“走開點,狗東西。”
一直到了第二天,出去跟白榆他們吃飯的時候,夏焰脖子上都貼著一個敷貼,因為他后頸處有紅痣的那塊皮膚,被許琮咬得沒臉見人,誰看了都能看出他干了什么好事。
蕭檸這個傻白甜還湊過來,好奇地想碰碰,關心地問道:“怎么了呀隊長,你是哪里碰傷了嗎?”
夏焰一言難盡地拍開他的手:“吃你的飯,就是起了點疹子,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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