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渡對夏焰笑笑:“起碼我當時,就是這樣的。”
。
一直到宴會結束,已經坐著保姆車回宿舍了。
夏焰仍舊在想凌渡的話。
見到那個人就高興。
看見他跟別人在一起,會嫉妒。
一點點捕風捉影的東西,都患得患失。
每一條都命中紅心,完美符合他對許琮的所有感覺。
可他真的需要凌渡來告訴他這些東西嗎?
倒也未必。
他只是站在一扇門前,遲遲不敢推開,所以總想從別人身上汲取一點力量。
夏焰閉了閉眼,心里像有兩個小人在打架,而且有個小人眼看著已經要把另一個打死了。
真丟人啊。
夏焰想,兜兜轉轉,他掙扎了半天,最后好像還是要一頭栽進名為“許琮”的坑里。
他前陣子還笑人家宗意,結果他也沒比宗意好哪兒去,甚至他還不如人家宗意坦誠。
但是栽就栽了吧。
夏焰悵然地笑了一聲。
他的手chajin頭發里,緩緩往后梳。
想通之后,他這陣子一直壓抑的心臟反而像是緩緩著陸,變得輕松了。
老實說,許琮去了平港的這幾天,他覺得自己心理都要變態了,看全世界都不順眼。
夏焰想到這兒,拿出了手機,想給許琮打個語音。
結果一打開他就愣住了。
兩小時前,許琮給他發了一條微信,只是他沒有看到。
那是一張圖片。
沒什么特別的,只是一張靠窗的餐桌,兩人位,窗外是璀璨的夜景,桌上鋪著雪白的桌布,還有漂亮的玫瑰,因為還沒有開始用餐,一切都干凈整潔,餐盤雪亮得能倒映出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