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去驗個信息素。”他對許琮說。
這句話說完,他就把夏焰給帶走做檢查去了。
為了盡量避人耳目,他基本上都親力親為,但是許琮他就不管了。
現(xiàn)在夜深人靜,醫(yī)院里人也少,許琮抽完血,很快就回到了圖嵐醫(yī)生的辦公室。
他們幾個都不是什么小糊咖,頂著這樣惹人注意的臉,確實也不好在外面亂跑。
姜褚辛也待在這兒。
他跟到醫(yī)院里確實沒什么事,但他又死活賴著不走,寧可在這兒當門神。
這間并不大的醫(yī)生辦公室里坐著兩個互看不順眼的alpha,房門的窗戶上也掛著小簾子,將這里與外面隔絕開來。
屋子里的氣氛簡直像粘稠的膠水,幾乎無法涌動。
許琮在跟白榆發(fā)微信。
白榆已經(jīng)在趕來的路上,他收到了李醫(yī)生的奪命連環(huán)call,很難說李醫(yī)生有沒有故意報復的成分,但他立刻就從床上蹦了起來。
許琮在跟他匯報情況,讓他不要擔心。
但白榆看上去焦慮癥已經(jīng)要發(fā)作了,甚至開始懺悔是不是自己前陣子燒香不夠虔誠,還是他家里的桌子方位不對,才會讓夏焰最近如此多災多難。
許琮:“……”
倒也不至于。
姜褚辛抱著胳膊坐在旁邊,冷眼看向許琮發(fā)短信。
他完全無事可做,現(xiàn)在夜深人靜,他那群狐朋狗友不是在快樂放縱,就是在睡覺
。
方圓十米里的唯一活物就只有許琮。
他冷冷地望著許琮,突然涼颼颼地問道:“我說,你跟夏焰一個是alpha一個是oga,雖然是隊友,但是不是應該保持點距離啊?”
許琮正好關上了跟白榆的聊天框,他的手機頁面上是一條陳年的新聞,國外的一個beta突然分化為了oga。
他抬頭望了姜褚辛一眼,眼神里是毫不掩飾的攻擊性。
姜褚辛還抱著手臂。
在許琮的視線下,他其實不太好過,畢竟萬一真打起來,他肯定不是許琮的對手。
但他一臉冷淡,看上去倒還有點從容不迫,也沒有這幾天在綜藝里那股地主家傻兒子的氣質了。
他抬了抬下巴,不客氣地說道:“夏焰以前當慣了alpha所以沒常識,但你不至于沒有吧?你跟他明明不同性別還這樣摟摟抱抱,一點邊界感也沒有。到底是你在拿他當哥們兒,還是你對夏焰抱有見不得人的心思?”
許琮盯著姜褚辛看了會兒。
他想,凌渡說得一點也沒有錯,他可能掩飾得確實不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