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有alpha易感期到了,但不知道是誰,你在這里待著,把藥吃了,我出去看看。”許琮交代道。
許琮打開了房門,又迅速關上。
他站在走廊里,這才發現走廊上簡直一片混亂。
除了他,胡非和姜褚辛也出來了,胡非倒是還好,沒有受到太大影響,完全是在看熱鬧,姜褚辛則跟他一樣滿臉不耐,抱著手臂。
而另一頭有個房間大開著,可以看見有醫護人員抬著擔架,那上面的束縛帶一看就是為了對付易感期的alpha。
“許哥你也出來了啊,”胡非跟許琮打招呼,還好奇地問,“夏焰哥呢,他怎么沒出來?”
他說到這兒的時候。
姜褚辛迅速抬起頭,看了許琮一眼,又看向許琮身后緊閉的房間。
許琮卻移了一步,更徹底地擋住姜褚辛的視線。
“他還在睡,沒有出來。”許琮皺著眉看向那個敞開的房間,“發生什么事了?”
“還能是什么,”胡非也有點無奈,“有個alpha突然到了易感期,是節目組的工作人員,恰好跟我們在一個樓。你知道的,咱們這些嘉賓里面葛千意可是貨真價實的oga,節目組給嚇個半死,生怕會出現什么意外。所以節目組剛剛一直派人在門外守著,生怕讓這個alpha溜出來,也派了人來告知我們,尤其是葛千意。你跟夏哥都是alpha,又還在睡覺,節目組就先沒去吵你們。還好現在醫護人員總算是來了。”
胡非探頭探腦,往走廊另一端看去。
每到這種時候,他就會慶幸他是個beta,不像oga跟alpha這么麻煩,每年都要擔心自己的發。情qi和易感期,還動不動就會影響周圍的人,連自己的安全都成問題。
但他又好奇地往空氣里嗅了嗅,他只能聞到很淡的一點氣息,也沒有任何沖動。
他問姜褚辛跟許琮:“你們能察覺到這個alpha的信息素嗎,具體啥味道啊?會很排斥嗎?”
姜褚辛沒忍住翻了個白眼。
“你說呢?”他問胡非,“這個alpha信息素級別不低,越高級別的就會對其他人有越深的影響,我剛剛是吃了抑制的藥片,但就算這樣,我站在這里也很暴躁。”
他瞄了許琮一眼,又看了看許琮身后緊閉的房門。
他低聲道:“alpha都這么難受了,一般oga受到的影響會更厲害。”
這話意有所指,聽到這里,許琮也側頭看了他一眼。
兩個alpha的視線在走廊里相撞,看彼此的眼神都不太友善。
但許琮也顧不上跟姜褚辛計較,他看著那個alpha終于被擔架給抬了出去,走廊上雖然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青苔信息素的味道,但應該過不了多久就會淡去。
許琮重新將手握上了房門的把手,對胡非道:“既然沒事了,我就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
胡非一臉狀況外,還戀戀不舍地伸著脖子。
其實他不怎么見到alpha的易感期,還挺好奇。
聽許琮這樣說,立刻跟許琮擺擺手:“好,我也回房間了。”他看了一眼許琮的房門,笑著道,“夏哥睡眠真好。這么吵都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