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了,伸手把我的手扯開,說,
“那你呢?你就不過分嗎?你在酒吧里,就沒玩過這些亂七八糟的游戲嗎?你玩開心的時候,有想過我看到了也會不高興嗎?你在乎我嗎?我覺得你是在乎的,所以才生氣。”
“這些你都聽誰說的?是不是金天跟你說的?”
“不是。”
“那就是藍一歡了,他給你出的餿主意?”
他不說話了,看來是。我看著他的眼淚,發現數不清楚。嘆了口氣,問他,
“你喜歡我?”
“喜歡。”他先點頭再說的。
“你愛我?”
“我愛你。”
“那你說,你喜歡我,只喜歡我。”
“千哥,我”
“別叫我千哥。”
“哥哥。”
聽到這句我他媽愣住,好像比以前的稱呼更好,好像不如以前。把我聽得抗拒,我說,
“叫千哥吧,你還是。”
“哥哥,我喜歡你。”
怎么,怎么不聽話?
我又點了一支煙,對他說你進去吧,繼續玩,我先走了。他不回去,就跟著我。甩不開很煩,走在我后面,又要被我的煙霧嗆,我一轉頭,他站住不動了。我朝他走過去,問他,
“你為什么要和金天一起吃飯?為什么要和他一起過生日?今年4月呢?你的生日也是他在陪你?”
“沒有,我不是想陪他,是我想遇見你。你不回我短信,也不接我電話。”
“我為什么要相信你?”
“你不喜歡我可以不和他接觸,可是我不和他接觸,我連你面都見不到。”
“別給自己找借口,噓先別說話。”
電話響了,凌晨1點多,我接了。
“怎么不回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