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一會兒,抱著蛋糕看著我,說,
“沒有,你沒發(fā)現。他們只是問我為什么要去兼職,還有兼職的錢,都去哪了?”
“你就說你捐了唄,捐給孤苦伶仃的我了。”
“我是說捐了,然后就被打了。”
“你是在怪我嗎?”
“沒有,就是說給你,聽一聽。”
“那我走了?”
“你走唄,我又沒攔著你。”
“我有女朋友的。”這樣算拒絕吧?這樣你會放棄嗎?
“我知道啊。”
“你知道你還,算了,我走了。”
“嗯。”
“你好好的。”
“嗯。”
不急
我有幾次去七樓,找藍一歡,沒找著。他躲他舅舅家去了,太久沒見,八月中旬我讓他把舅舅家的地址發(fā)給我,要給他寄東西。他發(fā)了,我把我自己‘寄’過去。我們坐在電梯旁邊的樓道里抽煙,我買了兩瓶汽水,他不喝。
“談都還沒開始談,你這么早承認干什么?”
“你不是催我表白么?我想,這也算表白吧,他知不知道對我不是很重要。”
“你,你對我很重要。下次去哪之前告訴我一聲不行嗎?”
我想拍拍他的背,他先伸手拍我了,說,
“我能上光榮榜了。”
“聽說了,全區(qū)十幾名,炫什么?現在哪家的榜樣不是你?”
“我我當時太沖動,他們不同意,你爸更恐怖。你爸找到我爸說最好把我送去戒同所。”
老白,你讓我沒有臉面。
“別聽他的,你連煙都戒不了。”
“不是,我沒在怪誰,只是當時我決定不留在這了。所以,志愿我填到樂峰去了。”
我一把將他推遠了,
“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你學傻了??樂峰離這幾百公里呢,你去了,你當逃兵,那我呢?我要去哪兒我請問你。”
“一年以后你也來唄,我等著你。我聽說樂峰管得也不嚴,你會喜歡的。”
“我喜歡個屁,你腦子有問題。那金天呢?他考去哪了?你不會要帶著他私奔吧?”
“沒有,他去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