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之淮問:“王妃明日打算做什么?”
慕與安道:“找一找和鐘叔一樣當年被徐家欺壓的人。”
大梁律規定,一樁案子想要被受,狀紙、證人、原告,缺一不可。
慕與安想著,人越多,徐高飛便越是無從狡辯。
顧之淮看著慕與安的神色,忽然吃味道:“不如我今晚fanqiang進徐家,再打徐鴻熙一頓?”
慕與安問:“打他做什么?”
顧之淮幽幽道:“出口惡氣。”
慕與安:“……”
他笑著問:“顧王爺之前在上京打人,也是半夜fanqiang嗎?”
這樣一個王孫貴族,趁著夜色fanqiang,會不會有礙觀瞻?
顧之淮拉著慕與安的手道:“上京沒這么著急。”
“……非要打徐鴻熙嗎?”
顧之淮摸了摸慕與安的臉,輕聲道:“王妃的臉好像好了。”
“嗯,早就好了。”
“既然如此,王妃等會兒沒有要做的事情了?”
顧之淮這個神情,說話的這個語氣,慕與安就是想不聯想,也難。
不知道是不是顧之淮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他耳邊提起了很多次,慕與安發現,自己竟然也意動了。
察覺到這一點的慕與安不可置信地愣在了原地,他怔怔地想,他原本就是這樣的人嗎?
這樣一撩撥,就容易出現感覺的人。
還是,他被改變了?
他到底被什么東西改變了,慕與安一時想不起來,一想他就頭疼。
見慕與安捂住了腦袋,顧之淮忙伸手幫慕與安按著太陽穴,他埋怨道:“不該徹夜不眠看卷宗的,頭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