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用壁爐的時候,她也不知道是撒錯了份量,還是念錯了地名,不知道給她扔到了愛爾蘭哪個農村的巫師家里。
還在吃飯的那家人看到她,嚇得秋水天長共一色,鍋碗與瓢盆齊飛。
盡管她從四歲時就開始使用飛路粉,每次到目的地后還是會覺得暈。
她按著額角走出壁爐,緩了緩頭暈,那只叫大蔥的牧羊犬趴在她床上,看見她,一個飛撲過來。
她的房間很大,前些年她開放的巫師父母緊跟麻瓜潮流,拿著激情創業賺到的錢,往她臥室里加了一扇漂亮的落地窗。
一家子都是拉文克勞,她的房間里也理所應當的擁有一柜子的書。
除了吃冰激凌,奧羅拉就喜歡有事沒事啃啃書,把身上都啃出一股清新脫俗的樟木味。
她是穿越過來的,一般小孩牙牙學語的時候,她已經操著一口流利的中式口音。到了三四歲,才漸漸養出活潑跳脫的蘇格蘭腔。
在父母眼中,奧羅拉性格“早熟”,遇事也冷靜,便很放心地任她十一歲前一個人去游山玩水。
她六歲的時候悄悄跑到了倫敦,在大橋邊和一群當地麻瓜小孩追趕鴿子。
他們本來玩得很盡興,結果她一開口,所有孩子都沉默了。
她才想起,上輩子留學時,有人吐槽蘇格蘭口音什么鳥語,一個字也聽不懂。
于是她又往自己的口音里混了點倫敦腔,終于不用手語交流了。
爸爸諾曼從門口探進頭,大聲宣布:“我做了黃油面包。”
奧羅拉放下懷里巨大的一坨大蔥,晃了晃手里巨大的包裝盒,“艾博太太做給我的。”
“啊,替我謝謝她,這是她給你做的第四個生日蛋糕了。”諾曼擦著手說道。
奧羅拉踏出房門,壁爐中藍色的火焰燒得噼啪作響,沒有帶來絲毫熱度,反而涼風陣陣。
這是個熱烈的八月,媽媽艾瑪正坐在搖椅上吹著已經涼掉的茶,讓黃油刀自己飛舞著切開面包。
艾瑪看到她,笑得爽朗,“親愛的,坐這。”
奧羅拉在木桌旁坐下,艾瑪便一臉笑瞇瞇地放下茶,“今天下午貓頭鷹應該就把信送來了。”
說著她演技很拙劣地擦了擦眼淚:“你媽媽當時可是拉文克勞的找球手和級長。”
諾曼又端著一盤三明治走過來,補充了一句:“艾瑪當時最擅長的就是變形課,owls她除了保護神奇生物都是o。”
“我只是不喜歡那些惡心的毛蟲和火螃蟹。”艾瑪皺了皺鼻子。
諾曼解開背后的圍裙,“我當時考試就一門魔藥課是o,其他都是e。”
奧羅拉瞪著面前兩位大談自己成績的前拉文克勞,頓覺壓力山大。
“我不會到時候每門都是d吧”奧羅拉嘟囔了一句。
“那我保證你姥姥會把你踢出家族樹。”艾瑪笑得很無害。
奧羅拉:“”不是每個拉文克勞都是大學霸啊喂!
她面無表情地聽著爸媽又回憶了一會兒學生時期往事,當然,和一些愛情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