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邊走邊吵,遠遠地塞弗拉都能聽到聲音。她聽著對話,突然想起來遇到哈利那天晚上看到的黑乎乎的東西,現在想來,似乎就是只耗子。
她正猶豫要不要換個地方的時候,哈利喊了她的名字:“塞弗拉。”
她有點怕了。
塞弗拉坐在湖邊,靜靜地靠在樹上,問道:“有什么事嗎?”
“我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赫敏說道,“海格說,巴克比克被判了死刑。”
她看著三人期待的眼神,微微嘆了口氣:“你們希望我做什么?”
“勸勸馬爾福,他愿意聽你的話的。這對巴克比克來說太殘忍了。”
塞弗拉:是什么給你們的錯覺?
“赫敏。”她從樹杈上一躍而下,“首先,做這個決定的是盧修斯·馬爾福,馬爾福家的家主。其次,德拉科并不聽我的,我無權插手其他家族的事情。你要知道,馬爾福家的獨子為此受了很重的傷。”
“可你們不是朋友嗎?”她詫異道。
“斯萊特林永遠是在家族的基礎上交朋友的,赫敏。”塞弗拉走到她面前,直視著她。仿佛是說給她聽,又像是說給自己聽。
三人見此都有些失望,他們沉默不語。
塞弗拉有些發愁,看著眼前的人,又想起了海格,她、無奈道:“我會去試試的,但我不保證結果。”
周一上午,禮堂。
她沒精打采地咬了口青蘋果,開始后悔自己為什么要答應這件事。她和馬爾福許久沒有單獨相處過了,私底下連話都說的少了,還要去幫別人說情。
餐桌上談笑聲不止,貓頭鷹們送來了最新的信件。她看著自家貓頭鷹,伸手去接。而它似乎是沒看到自家小主人一樣,從手邊滑翔過去,優雅地落在了馬爾福的手邊。
她怔了一下,伸手去抓。
貓頭鷹撲棱了兩下翅膀躲開她的手,丟下嘴里的信件,飛往了貓頭鷹棚屋。
“別傻了,塞弗拉。”雖然馬爾福也很詫異,但是看到她呆愣的表情,還是得意地挑了挑眉,“是我的信。”
她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而馬爾福則是慢條斯理地打開信閱讀,不知道信上寫了什么內容,他的眼眸中逐漸帶上笑意,心情十分不錯的樣子。
“我哥哥的信?”她打斷了馬爾福的閱讀,問道。
馬爾福垂下眼眸繼續閱讀,只是嗓音中低低回復了一聲“嗯”。
塞弗拉還要問,馬爾福卻平淡地說道:“你想在這里聊?”
她掃視了一眼周圍,長桌寂靜地一點聲音都沒有,在她的視線下突然又熱鬧了起來,仿佛剛剛就是個大型的吃瓜現場。
他不再多說話,合起信紙起身離開。
塞弗拉緊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