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情況在一節草藥課之后加劇了。
草藥課上,斯普勞特夫人教導他們如何給曼德拉草換盆。曼德拉草的根部長得像個嬰兒一樣,哇哇張著大嘴發出刺耳的哭泣聲,如果可以塞弗拉想把這株草燒成灰。
可當她提起這株哭泣的草藥時,莫名想到了某個幼年哭泣的小孩。她抬頭看去,發現對方正幼稚地把手指伸往曼德拉草的嘴里,然后被一口咬住,拽不出來。
“噗哧?!比ダ瓫]忍住低笑了一聲。至少她以為在這刺耳的尖叫聲中,那笑聲并不大。但沒想到被嘲笑的小少爺迅速扭過頭來,惡狠狠地盯著她。
塞弗拉抿了抿嘴忍住笑意,她低下頭給曼德拉草填土,但是微勾的嘴角顯示著她內心的心情。
及時行樂的后果就是,當她第二天早上準時出現在斯萊特林長桌吃飯的時候,她的位置不再正對著馬爾福,對方似乎不太想在吃飯的時候一抬頭就看到她。
扎比尼無奈看著她,示意自己也沒有辦法。
塞弗拉搖搖頭示意沒事,坐在了潘西對面,反正位置也沒挪多少不是嗎?而潘西對此則是喜聞樂見。
塞弗拉自覺壓低自己的存在感,并沒有和斯克里特過多交談,準備吃完早餐就離開。
“早上好,卡倫?!?/p>
塞弗拉迷惑地看過去,是一個高年級的斯萊特林。她努力在腦袋里回想了一下,終于想到一個名字。
“你好,希爾?”她不確定的問好。
對方似乎沒預料到她會記得自己的名字,看起來很開心,繼續問道:“你今天下午有時間嗎?我有話想和你說。”
塞弗拉邊想邊說:“抱歉,我們今天下午是滿課。或許……”
“晚餐后呢?”對方追問。
“我需要去圖書館補下變形課作業。”塞弗拉心里哀嘆,住院那兩天欠下的論文今天需要補上了。
“你大概到幾點,我可以等你?”對方堅持道。
塞弗拉有點為對方的執著驚訝了,但隨后她滿臉歉意回復道:“很抱歉,之后我需要在斯內普教授的辦公室進行勞動服務,直到宵禁前?!?/p>
希爾的臉色白了幾分,有些尷尬地回復道:“好的,我明白了。”隨后轉身離開。
等人走后,塞弗拉才發現周圍一圈安靜極了,而她斜對面的地方傳來一聲低笑。
她看過去,是馬爾福,嘴角還帶著一抹壞笑。這是近幾天對她展露的第一個笑容,但似乎是在嘲笑她的遲鈍。
斯克里特拉了拉她的袖子,悄聲說:“塞弗拉,今天是情人節。”
塞弗拉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