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了地獄顏料的畫,唔……就感覺上而言確實挺像,只是沒有他畫的形象逼真。”鬼燈也對著詛咒產物點評。
本來安靜的詛咒接連聽到他們對自己的侮辱立刻憤怒地吼起來:“你們知道個什么?我可是具有傳染的詛咒,在你們接觸到我的那天,就會被各種倒霉事纏身,結局也會是不得善終!”
“聽上去很危險的樣子,要封印了么?”白澤語氣淡定地問。
他對封印還頗有心得的,封印這種詛咒只是抬抬手就能解決的事。
原本還以為會收獲到什么珍稀藏品的鬼燈也是點頭:“嗯,拜托你了。”
“等等——你們都不想知道我到底是對什么的詛咒嗎?你們難道就不擔心被詛咒纏身后要遭遇的厄運嗎?那些可是會死人的啊!”
白澤笨拙的從口袋里拿出紙,在上面歪歪扭扭的不知道畫了些什么東西,同時又將紙疊成了三角形的模樣。
這還是鬼燈
‘無辜’‘路人’的鬼白
鬼燈看到這里就明白為什么像球餅這樣形成自我意識的詛咒之物,竟然力量會弱小成這樣的原因。
“你為了讓他的靈魂能不消散,一直在消耗自己的力量。”
“唉……他是你什么人?值得你這么做?”
不習慣穿和服的白澤就這樣敞開著到了鬼燈的身邊看寄身在球餅內部的虛弱靈魂。
“他是我的主人。”
“就是把你從球打成餅的主人?”白澤震驚的望著球餅,不僅沒有詛咒人類,竟然還不計前嫌的對讓自己變成這樣的主人犧牲自己。
“主人他是第一個聽到我聲音的人類。”
它這話讓鬼燈感到驚訝,在詛咒誕生自己的意識前就連他也只能聽到那種吵鬧聲,但想要仔細聽清楚它們在說什么就不行了,這個靈魂竟然能聽到嗎?
“主人他跟他的兄長關系很好,但主人他不善言辭就跟兄長分道揚鑣了,他獨自離開家以后只帶走了兄長送他的短笛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