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安慰好妹妹的妓夫太郎也轉身看向了他們,那高高彎下來的腰是正常人都不可能做到的程度,無神的眼睛就這樣注視著灶門炭治郎:“他們都中了我的毒,要不了多久就會死亡,一切都是因為你太弱了,所以誰也保護不了?!?/p>
是因為他太弱了,所以才沒能幫上宇髓笑聲,才會讓伊之助和善逸也中了毒,還有禰豆子……
“喂喂,我說這位哥哥,雖然物競天擇的道亙古不變吧,但是你應該也有幾百歲了吧?抨擊小孩子堅守的信念是不是太過分了?”
臉上淤青腫包消失的白澤席地坐著,捻著右耳朵垂著的紅繩,細長眼尾的紅痕此刻看起來沒有往昔那么親切,反而和相看兩相厭的地獄鬼神極其相似。
“你的臉很不錯,皮膚又白皙沒有傷痕,一定生活過得很好吧?”
妓夫太郎說話的聲音好似喉間有異物那樣,望著白澤的眼神里充滿著嫉妒,“還是稀血……”
看到他本來樣貌正在驚訝的墮姬聽到這話睜大了眼睛,“哥哥,他是稀血嗎?”
妓夫太郎憐愛地摸了摸妹妹的腦袋,“嗯,想吃嗎?”
“想!”
墮姬抱住妓夫太郎的胳膊撒嬌,“雖然他是個男人,不過看在他長得還行的份上,我要吃!”
“我的妹妹腦子不太好,但她是唯一的妹妹,她想要的,我都會為她搶到,所以——”
話都沒說完的妓夫太郎就閃現在了白澤的面前,同時沒能抵擋住他攻勢的灶門炭治郎被打飛了出去。
“就讓我妹妹吃了你吧?!?/p>
貓好好跟牛咩咩
白澤活了這么多年頭,跟他說想要要‘吃’了他的女孩子還蠻多的,但這種被對方哥哥要求著吃他的經歷還是第一次呢。
雖然這種‘吃’跟他想的那種不一樣。
“小心!”
被倒塌下來廢墟砸在下面的灶門炭治郎腿動脈被巨石壓著,沒法從里面掙脫出來的他只能看著妓夫太郎朝著那個男人飛過去。
誰……誰能來?
禰豆子、善逸、伊之助,宇髓先生……
即使身邊沒有人,灶門炭治郎也沒有陷入絕望,而是仍在吃力的想把自己的腿從石塊里面拉扯出來,即使這樣的疼痛已經讓他額頭的情景都凸顯出來,也沒有放棄。
“你要是再這樣拉的話,你這條腿就要鋸掉了?!?/p>
耳邊突然響起的聲音讓灶門炭治郎停了下來。
是誰在跟他說話?
鮮血已經模糊了他的視線,盯著看了好一會兒灶門炭治郎才看清眼前人的穿著,跟平時在蝶舞時蝴蝶小姐的白色褂子很像。
是醫生嗎?
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