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遠洄說著伸出一只手:“勞駕。”
喻君酌一怔,趕緊攙住了對方的胳膊。
把人扶回帥帳后,喻君酌又偷偷打量了幾眼,實在看不出淮王傷在哪條腿。
“困了便睡吧。”周遠洄道。
“我,我睡哪兒?”喻君酌問。
“營中原本沒有空著的營帳,羽林衛的人都要兩個人擠一間,你總不好去跟旁人擠在一起吧?”周遠洄走到一側擺著的衣柜旁翻找著什么,又道:“再說了,王妃來大營,嘿嘿。”
“我昨日穿來的衣服沒來得及洗……”
“嫂嫂愛干凈,我知道。”成郡王并未再糾結衣服的問題,他昨日的興奮勁兒還沒褪去,拉著喻君酌便走,說是要去看自家二哥晨訓。
“什么晨訓?”喻君酌問。
“就是水師的晨訓啊,可威風了!”成郡王道:“我從前在宮里,經常看羽林衛晨訓。不過他們沒什么意思,比我二哥的水師可差遠了。”
“這么早就晨訓?”
“都是天不亮就開始的。嫂嫂,你還沒見過我二哥的武藝吧?”
喻君酌搖了搖頭,他昨日才見淮王
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
當日早飯后,
羽林衛諸人便被安排送回了淮郡。
昨日過來的一船人,只有喻君酌、周榕和成郡王被留了下來。
“譚將軍,你再跟王爺說說,
把老奴留下吧。這營中諸事不便,王妃和世子總得有人照看啊,
怎么能一個伺候的人也不留呢?”劉管家臨走前拉著譚硯邦死活不肯走。
“劉管家,你也知道王爺的脾氣,我哪兒敢勸啊。”譚硯邦道:“你就放心去將軍府候著,
我估計過個十天半個月,
王爺也該帶著王妃他們回去了。”
“十天半個月?那還了得?”
劉管家一聽說不留人在島上伺候,
天都快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