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興侯府?”屏風后,男子面露疑惑。
“應該是永興侯府的小公子,那位二公子屬下見過,沒這樣的膽量和魄力。”護衛(wèi)道。
“有趣。”男子視線依舊落在少年身上,開口道:“將來得空,請他來王府坐坐。”
我……仰慕淮王
或許是喻君酌報了永興侯府的名字,又或許是在場的人本就心虛,并沒有人當場發(fā)難。喻君酌安穩(wěn)地吃完了一頓飯,臨走前又盯著遠處的淮王府看了一眼。
“從前我竟不知你是這樣的性子。”回去的路上,喻君泓開口道。
“人是會變的。”喻君酌語氣淡然。
喻君泓轉(zhuǎn)頭看了弟弟一眼,眼底帶著點不自知的笑意。
說來也奇怪,他印象中的三弟是個自卑怯懦的少年,并不怎么討人喜歡。但不知為何,此番再見他卻發(fā)現(xiàn)弟弟的性子與記憶中全然不同,從容不迫,清冷矜貴。
“淮王……”喻君酌忽然開口。
“淮王怎么了?”
“南境的仗還要打多久?”
“說不好,也許一個月,也許一年。”
喻君酌聞言擰了擰眉,也不知在想什么。一旁的喻君泓只當?shù)艿苁呛闷娌艈枺⑽炊嘞搿?/p>
“回家跟我去朝父親和母親請個安吧。”
“大哥,你是不是忘了我克父克母?”
喻君泓一怔,面上的笑意登時散了。
“誰跟你說的這些?”他問。
“紙包不住火,誰說的重要么?”
喻君酌幼時并不知道自己被送到鄉(xiāng)下莊子里寄養(yǎng)的原因,他總懷疑是自己不夠好才會被這般對待。后來回到侯府,他百般努力,希望自己能被家人接受。
直到后來,他無意間從二哥口中聽到真相。
原來他被送走,是因為算命先生那句克父克母。
“君酌,父親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你接回來了,他是想彌補你的。你就算心里委屈,也不能一直置氣不見他吧?”喻君泓勸道:“再怎么說,他也是你的父親。”
“我不去拜見父親和姨娘,是怕克著他們。大哥,勞煩你朝家里的廚房吩咐一句,往后把我的飯送到偏院里去,我說話沒有分量,你說他們會上心一些。”喻君酌不傻,知道吃飽飯的重要性。
“君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