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劇情的那個“陸淮”就那么愛嗎!
“都說了和周雨生沒關系!”陸淮抓狂:“我不會后悔!”
“絕不!”
“我后悔你就把我關起來,不讓我跑不久好啦,干嘛要為還沒發生的事情……哦不,是絕對不會發生的事情擔憂?”
陸淮委委屈屈:“周云鶴,我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周云鶴深吸口氣:“阿淮,至少婚姻應該是性的。”
陸淮白他一眼,“你上網隨便搜搜都知道婚姻最要不得的就是性。”
“人就是頭腦一熱才會去登記結婚,否則結婚率也不至于低到現在這樣子。”
周云鶴:“……”欲言又止。
“再說,人為什么一定要做性的選擇?”陸淮不服氣地反問,眼里燒著一團火。
如果人真的是經濟學中的性動物,能用性分析審視每一次決策中的偏見、謬誤并加以改正,那你當年為什么還要救我的?
一無所有的我毫無價值。
既不能給你提供情感價值,也不能給你帶來經濟支持,甚至還永無止境地消耗你。
你每一次輾轉反側的深夜,每一聲帶著笑的嘆息,每一個疲憊的表情我都記得,但每一次我想要你放棄我的時候,你都死死牽著我的手。
是你告訴我的,你說愛是拋卻性的沉淪,你不會放棄。
我也不會。
陸淮看著周云鶴,以周云鶴絕讀不懂也想不明白的決絕,斬釘截鐵道:“不管怎么樣,周云鶴我就是看上你了,這輩子你都得和我在一個戶口本上!”
從來沒想自己竟然是“被強制愛”那方的周云鶴:“……”
周云鶴揉揉眉頭,心覺這巧取豪奪的把戲實在太陸淮了。
但要命的不是陸淮的霸道宣言,最要命的是他自己竟然可以接受。
見周云鶴不反對,陸淮索性兩手抓住他肩膀,從副駕跨坐到駕駛位,晃他:“你看你根本都不打算拒絕我,就別揪著什么性不性的了,好不好?”
“人家說,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結婚這種事情就是要趁著上頭,我要隔天下頭了,你就不擔心自己后悔嗎?”
“再說了,現代社會,不高興可以離婚,高興了也可以復婚。”
“咱倆每個星期去民政局報道也不違法啊!”但很影響人家工作,還容易上社會新聞!
周云鶴卡在脖子里那句:“如果今天我們領證,明天你后悔了怎么辦?”再說不出來,更擔心陸淮再多說幾句,自己真被他說服,周云鶴趕緊打住:“但我們……我們很久沒見了,相互之間也不夠了解,就這樣結婚像是開始一段包辦婚姻,有點奇怪。”
陸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