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起被子遮了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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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黎看到一張慌亂的臉。
陳煥入宮多年,
要說大事小事經(jīng)歷的少不了,就說年初祭天時的刺殺,沾了血的長刀就在眼前,
他都不見慌亂,面不改色得叫人驚嘆。
可此時此刻,
她只是走神片刻沒做回應(yīng),就叫他急成了這樣。
她順手扣住陳煥的腰,隨著慣性往后退了幾步。
抬頭,
與他對視。
“我知道,
沒怪你。”
“那郡主一直不理奴才……”
陳煥安心了些,
又怕她是脾氣太好才沒發(fā)作。
“想事情走神而已,讓陳公公急壞了,是我的錯。”
陳煥想到自己剛才那副都快要哭哭啼啼的丟人模樣,
尷尬得整個人都燒起來了。
他反駁:“誰、誰急壞了……?奴才只是不喜被人誤會……”
他是真沒想到,
郡主竟然一丁點(diǎn)兒都不怪他。
大部分人面對這種情形,
就算知道怪不到他頭上,
也會遷怒于他吧。
楓黎輕笑,
手掌撫了撫陳煥的背脊,
幫他順順氣:“沒誤會,那時看到你扭頭不理,
的確有些失望,也有些……怨吧,
但一路上冷靜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