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住了陳煥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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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昊玉性子是挺跳脫,但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
他挺會“看人下菜碟”,碰見好說話的就放肆些,碰見不好說話的么……
見陳煥臉色不好,他立刻有所收斂。
誰叫陳煥被父皇倚重呢,他可不想什么事都傳到父皇耳朵里。
他來到楓黎面前,好聲說道:“陳總管,是我叫平安請郡主姐姐過來的,要怪就怪我,你別和父皇說郡主姐姐的不是。”
陳煥的眉頭動了動。
他道:“奴才怎會說郡主的不是。”
其他人聽著沒覺得有什么,可這話……
楓黎怎么聽都覺得陰陽怪氣的。
真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多了。
最初見陳煥對她態度略顯奇怪,她還以為是皇上那邊有什么。
可跟太后相處數日,見過幾位皇子、嬪妃,還見過皇上一次,她就打消了這個想法。
陳公公對她,應該是私人恩怨。
可她兒時就到了北地,以前從未見過陳煥,更何況恩怨。
說是恩怨似乎也不對,陳煥看她時眼里并無厭惡與恨意。
他好像只是……
單純的不想見她,想避著她,卻不會害她。
她自詡聰慧,不論是戰場上還是軍營里,都能將人心看得通透。
倒是陳煥叫她看不明白了。
“魏將軍,咱家知道你見了郡主難免想要切磋一番,但宮里不比校場,往后還請將軍慎重。”
陳煥又與魏武說了話,語氣依然客氣,卻有微妙的不同。
那一點點不同,讓他一下子從低眉順眼的奴才,成了傳達皇上旨意的近臣。
個中分寸,拿捏的恰到好處。
魏武自知莽撞了,低頭應了句:“陳總管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