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信命了。”夏珺拍了一下他后背,“有空操心操心你兒子的戀愛。”
“臭小子,愛談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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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殯儀館的路上,祝從唯想起昨天的粉荔枝,還有范竹揚言種蒜的事。
“你知道怎么種嗎?”她問溫呈禮。
“沒種過。”
“你也不知道啊?”
溫呈禮輕描淡寫道:“大差不差,應該算知道一點,無非是水培,陽光,以及通風,簡單的應該用不到營養。”
花的培養有不一樣的,但也有異曲同工的,水培蒜應該算不上什么,如果種不出,那是人的問題。
祝從唯聽著心里有了數,“這也叫知道一點嗎?”
她這話讓男人聽起來很舒心,溫呈禮微微一笑:“很少了,下次教你。”
祝從唯搖頭,“我種什么死什么。”
“不會的。”
到館里后,祝從唯隨口將溫呈禮說的話告訴范竹,范竹今天正好帶了玻璃碗和蒜過來。
她哇了一聲,對自己信心大增:“姐夫真好,以后有不懂的就靠你了師姐。”
祝從唯說:“靠我可沒用。”
范竹說:“靠他不就等于靠你嘛。”
她又問:“姐夫這么會種花,還有別的愛好沒有?”
祝從唯有被問到,她印象里只知道溫呈禮會養花,會釣魚,別的應該多少會,她好像沒有見過他不會的。
“工作,釣魚。”
“……真佩服。”范竹豎大拇指,“哪天帶出來一起吃個飯,我請客。”
祝從唯好笑:“哪兒用得著你請客。”
范竹說:“嘻嘻,師姐你記得問問,嗯,到時候也要記得說有什么不能吃的。”
祝從唯沒見過溫呈禮不吃的東西,除了之前在醫院病房里,他說討厭蘋果。
范竹帶了好幾顆蒜,從自己的蒜里撥出兩顆給她,“這樣,看我們倆誰養得好,到時候誰請客。”
祝從唯看著蒜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