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葉曉媚長出一口氣:“這么貴重的東西怎么會忘記帶走了呢?”
而且還是一枚鐲子,帶著桌子吃飯又不會影響,怎么會脫下來放在了桌上:
“那你記得上周三七號桌的客人長什么樣嗎?”
招弟為難的搖搖頭:“那天氣溫特別低,來吃火鍋的人多,前后七號桌換了好幾撥呢,而且七號桌是四人桌,那天排隊等的人也有來了六個的,就用七號桌擠一擠,后來就騰到了其他大桌子上,弄來弄去我就不記得最后一桌到底是哪些人了。
不過負責(zé)七號桌的是小蘭,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去了。”
葉曉媚點點頭,這也情有可原,不對……七號?
什么情況下長得這么像
不會這么巧吧。
葉曉媚捏了捏眉心,最近被折磨的都要癔癥了,什么都不自覺得往實驗有關(guān)的事情上按:
“先收好,回頭問問小蘭,這么貴重的東西別人一定會回來取的,興許是這幾天忙呢也說不定。”
招弟點頭答應(yīng),趕忙把鐲子放進收銀臺的抽屜里上了鎖。
“這東西是個好東西,挺值錢的。”尚真冷不丁的補了一句,嘴里呲溜一口麻辣毛肚,吃的是嘴巴一圈通紅通紅的。
“那你會把這么值錢的東西隨便脫下來放在桌上,走的時候還完全給忘記了嗎?”
尚真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那肯定不會,別說這么貴重的桌子了,就是十塊錢鋼镚我都得踹口袋里。”
“那就是了。”
葉曉媚話音一落,尚真這個神經(jīng)大條的家伙陡然頓了頓:
“是啊,你說是為啥呢?”
“我要是知道我還問你干嘛。”葉曉媚嘆了一口氣:“最近發(fā)生的事情要多匪夷所思就有多奇怪,哪還有心思考慮這事兒。”
說到這,尚真低聲道:“你身上那寄靈的事情有沒有進展?”
最近這段時間她不是在學(xué)校就是周旋在住院的梁輝那,還要應(yīng)付死不講理的錢佩佩,壓根就時間過問葉曉媚的事。
葉曉媚一想起這事兒頭都大了:“要說進展有那么一點點,但是等于沒有,而且我還簽署了保密協(xié)議,奶奶的,我還不能隨便告訴你。”
尚真愣了愣:“什么玩意這么神秘,還保密,那你要是說了后果是啥。”
“是啥?哼哼……”葉曉媚冷哼了幾句:“你用腳趾頭想想為什么叫保密協(xié)議,最好的保密辦法是什么,你猜猜。”
“死……死人?”
“是啊,只有死人不會泄露秘密。”葉曉媚說完再也不提這事兒了,只顧著悶頭吃飯。
有些事有時候還真是知道的越少越好,特別尚真是個局外人。
至于唐不辭這貨就不一樣了,他看似是局外人,其實也是個局內(nèi)人。
剩下的時間葉曉媚不過是了解了一下學(xué)校的動向,大概今年暑假前就要參加越級考了。
臨走的時候葉曉媚突然想起七號桌遺留的鐲子事件,特地叮囑招弟回頭主人來取的時候告訴她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