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你病了幾天倒是真的,但是我跟你梁叔說了這事兒,他擔心大白蛇吃隊上的牲畜,組織了村里幾個大隊的小伙子把咱們那鐵橋山都找了個遍,影子都沒找到,不怕了,說不定咱娘倆都眼花了呢。”
本以為這么說女兒就不害怕了,誰知她瞳孔一縮:“沒找到?”
胎記突然的變化
“可不嘛,再加上后來找了好幾天沒影子,你梁叔還半夜到咱家找我問話呢,說是不是看眼花了,畢竟他鄉(xiāng)親經(jīng)常到那塊去割豬草都沒見過,就咱娘倆看見了,說不定真是幻覺呢。”
說著趙梅催促葉曉媚睡覺:
“被窩都讓我暖熱乎了,現(xiàn)在啊,白天的天變短了,你早上上學時候天都還沒亮,趕緊早點睡。”
葉曉媚雖然人躺下了,燈也關(guān)了就是睡不著。
葉曉媚覺得這些不是巧合,趙梅覺得現(xiàn)在的生意不太好做了,早上五點鐘就開門了。
葉曉媚壓根一夜沒合眼,上學之前特地去了一趟招待所,打聽了昨晚上確實入住了一個蠻子。
當?shù)厝税芽谝舴譃閮膳桑狈饺斯苣戏饺私凶瞿闲U子,即便說是的是普通話也是能聽出來韻味的。
南方人會把北方口音的人叫做北侉子,說話聲音語調(diào)比較重。
葉曉媚留了個紙條便匆匆上學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上課的時候光看著老師在講臺上晃悠,但是自己xiong口部位火辣辣的熱。
“小媚,今年放假我去你老家過年行不?”
尚真豎起來書本做遮擋,用胳膊肘子戳了戳葉曉媚。
葉曉媚低著頭做筆記,時不時摸摸自己的心口,每一次抹心口部位和棉衣貼在一起的時候,溫度越發(fā)明顯了。
“小媚。”尚真見她沒回話又戳了一下。
啪的一聲,一枚半截的粉筆落在桌上。
——尚真,別以為這學期你成績提高了就不想學了,要是真不想學,成績提升也并不能代表永遠都這么穩(wěn)定。
尚真現(xiàn)在老實多了,聽了這話把遮掩的書本放下認真的做筆記。
葉曉媚防止下課被罵,在紙上寫了個字兒:“可以。”
一下課,葉曉媚趕忙的去了廁所,小心翼翼的解開扣子一看,葉曉媚的額頭冒出冷汗來。
這是什么?
葉曉媚不死心的重新扯開領(lǐng)口往里看,這一看不要緊,原來長著很小的并不太明顯的白蛇印記如今成了蛇頭。
呼……驚呼。
葉曉媚趕忙捂住領(lǐng)口,心跳如雷鼓一般,她方才好像看見,圖騰的花紋以蛇頭為中心往身體上蔓延,但是觀看的空間有限,她根本找不到延伸到了那兒。
她只覺得這一刻腦袋里空白一片,只有隆隆的雷聲。
她這是要變成大蛇了嗎?
葉曉媚的后背頓時汗shi了。
上課鈴聲響起,葉曉媚猛地回過神來,整理好衣扣拔腿就往外走,秋風灌進衣服里,方才汗水打shi的部位變得很涼很冷。
冷的她不由打了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