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的對話,也很正常的語氣。
我甚至都是壓著音量的,怕嚇著她。
但唐月靈還是哭了,因為我說她給我的東西是垃圾。
她嫌我說話難聽不懂情調,但還是喜歡我,因為我是真男人。
我沒懂這個真假是以什么為標準評判的。
于是唐月靈告訴我,喜歡是放肆愛是克制。
又告訴我,有一種愛叫做放手。
還告訴我,愛是想觸碰又收回的手。
真是胡說八道。
我說你真不要想太多,我喜歡誰就把誰攥手心里,還放手?放個屁的手。
唐月靈眼淚汪汪地看著我:“你故意說反話的對嗎?”
我說你能不能別這么戀愛腦?干什么都得跟我掛鉤。
唐月靈又說:“為了一個人變優秀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
行吧,行。
我懶得跟她說。
一方面我是覺得我和唐月靈有代溝,實在掰不過來她的腦回路。
另一方面是因為我想起了徐淮景,唐月靈的每一句話都能讓我想起他。
“你怎么不說話?”唐月靈問我,“是不是覺得我說的有道理。”
我無語:“可是我有對象了。”
一句話給唐月靈干沉默了,而且半天都沒緩過神來。
她不信,說我肯定又在騙她。
愛信不信,我說他長得比你漂亮。
唐月靈哇一聲就哭出來了。
這樣的坦白只讓對方老實了幾天,因為我既拿不出照片也打不了電話,唐月靈懷疑根本就沒這么個“漂亮對象”的存在。
后來,就連王建華都過來問我,我什么時候又談了個對象。
我煩得很,沒想著瞞他,說是徐淮景。
王建華一聽就笑了:“至于嗎嘉哥,你還不如說是我。”
我說:“行,那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