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怎么著也是我捏他,現在他倒是對我動起爪子了。
我爬起來,抓著徐淮景的臉捏了好幾下。
徐淮景摟著我的腰,瞇著眼睛隨便我捏,我捏完了他還湊過來親了下我。
嘴唇軟軟的,溫溫熱熱。
我盯著徐淮景淡色的唇瓣,發現有一處暗紅,大概是之前磕到的,破了皮。
我想起以前我還在想要把徐淮景臉上喂得有血氣一點,最起碼嘴巴不那么白。
但我都還沒來得及喂,他就要離開我了。
有點難受,我也湊過去親了下他。
徐淮景這人一點沒感受到我悲傷的情緒,反而被親得還很開心。
他笑著親回來,不再是停于表面的淺嘗輒止。
于是我倆又親到了一起,半天沒從床上下來。
我的嘴巴也破了,徐淮景親著親著就開始咬人。
不是小貓嗎?現在又變狗了。
我搓搓他的腦袋。
徐淮景把臉埋在我的身前,額頭正好抵著鎖骨。
他說陳嘉運,你明年來找我好不好?
我喉嚨哽了一下,說好。
我聽見徐淮景悶悶的笑,我抱住他,心里百感交集。
我不想說一些“我成績差”“我考不好”的喪氣話,那些都是可以努力的,我都沒開始努力,不至于就一點希望沒有。
再者,就算這種努力單純是為了徐淮景,那也是向著好的方向發展。
我要是能考來北京,我爸媽做夢都能笑醒。
就算是戀愛腦又有什么關系?
雖然心里沒底,但我覺得我可以。
徐淮景在我身上蹭蹭:“我等你。”
晚上,我們在校外隨便吃了點。
徐淮景中途回了趟宿舍,只有小麻雀和另一個人。
“呀,你今天也不回來,”小麻雀滿眼羨慕,“有對象就是好,睡覺都有人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