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用分手來威脅他了,這種行為不好,我知道。
可我實在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去讓徐淮景乖乖聽話,想來想去就這一條。
或許跟親情比起來也不一定那么好用。
“……”
徐淮景應該不會要他爸不要我吧?
我對他可比他爸對他要好多了。
我悄咪咪瞥他一眼。
結果這一眼瞥的,差點沒把我給嚇死。
徐淮景直接倒我腳邊上了。
甚至于他倒的時候額頭撞在了石凳邊角,結結實實一聲悶響,聽得我心頭一震。
我跟屁股著火似的一下蹦起來,把徐淮景拉進自己懷里一看,除了腦袋上那點磕出來的血跡,他的整張臉就跟黑白遺像似的,連嘴巴上都沒一點紅。
“徐淮景!徐淮景!”
我一手捂住他的額頭,另一只手拍拍他的臉,能感覺到還有點氣,趕緊把他拉到自己背上,一路狂奔去小區外的診所。
護士扎了他的手指頭,又給我一管葡萄糖讓我喂給他。
同時處理了一下他額頭上的傷口,道:“低血糖吧?這么瘦。”
我摟著徐淮景,心里難受得不行,決定以后把分手相關話題直接禁掉,提都別提。
徐淮景喝了半管葡萄糖慢慢恢復了意識,我又把護士之后拿來的水果糖撕開一顆喂給他。
他張嘴的是嘴唇都還在抖,牙齒磕碰,發出只有我能聽見的輕微的聲響。
媽的,心疼死我了。
“我錯了,”我摟著他,向他抱以最真誠的道歉,“我以后再也不提了,你別搞這一出。”
徐淮景閉著眼,把頭枕在我的肩上。
“嗯。”
聽見他的回應,我的心里稍微好受一點。
很快,血糖測試出來,徐淮景的確低血糖,而且低的還挺厲害。
開玩笑,我和他在一起這么久都不知道他低血糖。
“你晚上沒吃飯?”
徐淮景的聲音有點虛弱:“吃了。”
“吃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