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見著我,臉上表情松了松:“嘉嘉啊,你怎么一聲不吭開別人家門啊?”
“奶,”我把鑰匙塞回鞋柜,大搖大擺走了進來,“我媽從我上小學就不打我臉了她說她要尊重我。我爸上初中才不打的,他覺得他打不過我。”
說完,我拉著徐淮景出了門。
其實我挺生氣的,要是換一個人我鐵定沖上去干他。
但那是徐淮景的奶奶,我再氣也不能把手動到她老人家身上。
所以我只能憋著一肚子氣,全撒在我家的大門上。
“哐”的一聲,把我媽給嚇了一跳。
“大中午的你干嘛!”
我沒搭理他,把徐淮景往我房間里一塞就給關上了門。
“捂什么捂?!”
我把他的手拍到一邊,手指扣著下巴,左右仔細看了看他臉上的巴掌印。
打得挺好的,五根手指頭根根分明,就連凸起的痕跡都特別均勻。
我憋住了一句臟話。
徐淮景拿開我的手,俯身把我抱住。
抱抱抱,又他媽抱。
我把他從我身上撕下來,語氣不好。
“怎么回事?”
徐淮景一開始還不愿意告訴我。
氣得我開門把他往外一推:“滾吧。”
他這才堵著門:“我說。”
我媽在客廳看戲。
我又把徐淮景撈進來。
事情和我想的差不多,徐淮景那一家子廢物親戚。
和徐淮景樓上樓下住了這么多年,我對他家也有一定的了解。
不成器的爸爸,還有個做生意總賠本的叔叔。
兩家早期因為徐淮景爺爺去世的時候分家產而大打出手,以至于這么多年都沒有聯系。
現在徐淮景考上了大學,手里有獎金,他叔聞著味兒了,就想來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