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悶頭開始吃,話和生蠔肉一起咽進肚子里。
吃完飯,我們一伙人在路口分開。
我和徐淮景一起,他似乎有點喝醉了。
“沒見你喝幾口啊,酒量這么差?”
我架著他的一條胳膊,另一只手摟著他的腰。
徐淮景就倚在我的身上,我們跌跌撞撞地走著,速度很慢。
我被他晃的有點煩了,干脆蹲下身把他背起來。
徐淮景很高,但不胖。
兩條長腿蕩著,牛仔褲的褲腳都短了一截。
顛了顛,估摸著只有一百三四十斤,我背著他輕輕松松沒什么壓力。
“手,”我說,“摟著,別往后倒下去了。”
還好徐淮景尚且聽得懂人話,兩只手在我的頸脖上一圈,腦袋也跟著枕在了我的肩上。
他的呼吸很熱,混著酒氣,全部掃在我的脖頸和耳朵上,有點癢癢,我時不時就得撓一下,再把他的臉往外推推,以防冷不丁被親一口。
“你真喝醉了?”我沒好氣地說,“不會是借酒發瘋不想走路趁機占我便宜吧?”
我是逗他的,反正這小子醉了也聽不懂。
但徐淮景的身體卻很明顯的僵了一下,小聲道:“我沒有。”
還真回答了,怪可愛的。
我忍不住笑出來。
“陳嘉運!”
突然有人叫我。
我停下,轉身看過去。
靠,竟然是我前女友。
徐淮景原本環在我頸脖的手猛地縮緊,我被他勒得差點沒撅過去。
她一路小跑過來,眼淚汪汪的:“陳嘉運,我——”
“打住,”我及時掐住她的話茬,“什么都別說,再見。”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