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不想讓自己僅僅存在于他的回憶里,在以后變成和他人酒醉后的閑話。
后來,他扶著醉醺醺的我回家。
我倒在床上,雙手抓著他的衣領,也把人給拽了下來。
“徐淮景,以后別忘了我。”
可能是我的話得太讓人傷感了,徐淮景雙手撐在我的臉邊,皺著眉,仿佛下一秒就能直接哭出來。
我也是腦子不好,伸手就去摸他的眼睛:“徐淮景,你不會是哭了吧?別哭啊,怎么還跟小時候一樣——”
我的手突然被他抓住,然后徐淮景這條狗就直接壓過來親了我。
當時我還沒反應過來,覺得他是不是要跟我說話然后懟錯了地方。
但很快,他的舌頭抵開牙齒,就這么伸了進來。
媽的,我的初吻。
我眼睛瞪得比牛還大。
“陳嘉運,是你先的。”
我模模糊糊聽見這么一句,覺得可真離譜啊我先啥了我?
但太暈了,我被親的呼吸都費勁,只能像條死魚一樣躺在那兒,隨便徐淮景各種蹂躪。
之后的事就有點記不太清了。
隔天,我倆又回到童年,光屁股躺在一個被窩里。
我屁股不是很疼,但徐淮景說他的疼。
完了我把人給上了。
我的臉色很差,徐淮景倒還好。
他特別綠茶地收拾衣服,一句話都不說。
我一掃眼,看見他肩膀上的牙印,登時眼前一黑。
“我們好像……嗯?”
徐淮景在抱著衣服,幽幽轉過臉來:“需要提醒嗎?”
我的良心在他如火一般的注視下被煎得滋滋冒油。
男人,要負責。
“男朋友?”我伸出手去。
在我看來,既然都上過床了,關系就得定下來。
不是炮友也不是兄弟,明白人做明白事,處對象就是處對象,男朋友就是男朋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徐淮景似乎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