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花掛墜在門上微微晃動著,這幾天它都挺安分,沒有掉到奇怪的地方去。
“別人送的,”我說,“還挺好看吧?”
沢田綱吉走進來時有些拘謹,
但在看到熟悉的東事物,很快便放松下來,
他跑到了魚缸面前,
驚喜道:“月見同學把它養得很好呢!”
金魚在魚缸里吐泡泡,擺著尾巴游來游去,
身子在這段時間里肉眼可見地發胖了。
我有些自豪。這是我第一次把一條生命養那么大——以前倒是試著養過一朵花,結果在漫長的檐下的雨天中,那朵花被雨水拍死了,我都沒見過它開的樣子。
“我每天都有給它喂魚食,”我比劃,“就喂一點點。之前保姆差點撐死它,還是我把它救回來的。”
“誒?這也能救回來嗎?怎么做到的?”
“我捏它的肚子,它就開始吐泡泡和沒消化的魚食……挺神奇的,”我回味了一下那感覺,忍不住道,“就是得小心,我差點把它給捏死。”
“不管怎么說,能把它養得這么好,月見同學真的超厲害啊!”
沢田綱吉有些不好意思:“放在我家的金魚死了兩條,其中就有兩條是撐死的、第二天發現的時候,已經在水面上翻肚子了。”
“沒想到彭格列是溺愛小孩的類型,”我說,“連養金魚都能撐死,好遜。”
他羞愧欲死地閉眼,雙手合十地道歉:“對、對不起嘛!但是一開始真的不知道、不知不覺就倒了很多魚食……”
山本武已經放過了櫻花掛墜的事,他滿臉高興地問我,姜黃色貓玩偶抱起來是不是很舒服。
那天曬了玩偶之后,我順手放到了沙發上。因為我染上了看賭馬頻道的陋習……。但山本武說得對,它抱起來確實很舒服。
“話說怎么這么多酒瓶?你這家伙難道會喝酒嗎?”獄寺隼人準確地抓住了環境的不和諧處,指著茶幾下的易拉罐問我。
我當然會喝酒。不過,我喝得更多的還是老式的清酒、或者意大利西西里街頭的烈酒,而不是這些街頭零售機里就能買到的酒。
我聳肩:“不是我,是我的保姆喝的。”
山本武撓了撓臉:“話說,一直很好奇……阿臨和你的保姆的關系很好嗎?”
他一臉誠懇道:“在雇主家里堆滿了酒瓶,這樣行事的保姆也太越界了吧?”
……說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