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解釋這一點。我能說你們的陣法破爛得擋不住我嗎?這太冒昧了。
我一巴掌甩過去,把他拍出三步,他勉強站定,面色已然大變,聲嘶力竭地大喊:“敵襲!敵襲!不用留手!!!”
說著,他將咒具投擲過來,我一眼看出這是能夠束縛咒力的靈球:不巧,我研制過相關的產物。
五條家約莫幾十人殺了上來,我躲過靈球,毫不猶豫就往外跑,躍上屋頂減少阻礙,一路損壞古老宅屋瓦磚若干、陳年老樹數棵,隨手拍暈十幾個人……終于,我跑到了門口,他們也追到了門口。
“可惡!!停下啊!可惡的混蛋!!”他們怒罵著沖上來。
“可惡的賊人!神子大人回來了一定會給好看!還不快點停下!!”
我聽話地停下了,愉悅地回頭看這片古老的宅院,好心提醒:“禪院直哉死在你們這里很麻煩吧?”
“什么?”
“不想他死,就去把他撈上來,否則五條悟會不會有麻煩?”我幸災樂禍地說。
“轟隆隆——轟隆隆——!!”
話音剛落,建筑群的中央就響起了雷霆般的baozha聲,定時引爆的火藥對付老屋子是手拿把掐的事,哪怕有咒術保護,但我提前抹去了一些關鍵的結構……就這樣。
baozha聲振聾發聵,老宅里火光沖天,照亮了五條們扭曲的臉。
我歡快地走出了五條的大門,看著眼前晴朗的天和身后的火焰,只覺得京都從未如此美好。
前往新干線的路上,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你好你好,”我說。
對面那頭的五條悟顯然已經知道了消息,但出乎意料,他的聲音還算得上平和,甚至于隱隱約約有些興奮:“是你動的手?”
“是我。”
“你炸了幾間屋子?”
“全部,”我淡定地說。
“……全部?”
他頓了一下,發出了歡呼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好了!你怎么知道的?我早就想推了老屋重建裝網線的?”
……?
……我草。
有種微妙的輸了的感覺。我捏緊了手機,想把電話那頭的白無常拖出來掐死。
五條悟全然沒在意我的低氣壓,樂夠了,又在電話那頭問:“那你什么時候來東京?再晚一點你的手下可就堅持不住了喲。”
隱隱約約地,我聽到了佐藤拾也殺豬般的哭嚎。太丟臉了,五條家的好歹還能貫徹始終地追殺我,他卻這么懦弱,錄個兩頁的口供能提到我的名字八十次。
“馬上就來,”我果斷掛掉了電話。
沒辦法了,我好像還在哪個組織的據點里存了火箭炮來著?這就去取出來。
東京佐藤老宅?劃掉。
東京咒術高專,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