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吧。”
……
此時的我沒有預料到,接下來的半個月里,關于煙火大會的邀約會一個接一個地到來。
……怎么說呢?給了我一種我很受歡迎的錯覺。
我躺在沙發上,用一個舒服的姿勢接起了電話:“你好,撥錯號碼請掛斷,沒事找我請掛斷,有事找我請掛斷。”
“要和我一起去半個月后的煙火大會嗎?”
電話那頭傳來太宰治有些悶的聲音,有風,他在長堤邊漫步,所以我還聽到了河水嘩嘩的流動、干燥的樹葉在地面刮磨的脆響。
我把手機從耳朵邊拿下來,仔仔細細看了看號碼:“盜號?奪舍?腦子抽筋?腦子短路請入水,不要騷擾我。”
他發出了一聲清晰的悶笑:“怎么說得這么夸張?我的邀請很不合人設嗎?”
我誠實地評價:“還是合的。但你邀請錯人了,我不和人殉情,也不去煙火大會。”
“啊——好無情好無情!我真的不能邀請林同我約會嗎?拜托了拜托了!我真的——啪。”
我把電話掛掉,安詳地將手掌置于腹部等待著午飯便當的到來。是這樣的,接太宰治的電話是浪費時間,偶爾也浪費金錢——中原中也的銀行卡。
太宰治沒再打過來。
剛剛走進辦公室,把外套脫下掛在置衣架上的云雀恭彌挑眉問我:“煙火大會?”
這幾天已經被問得有些厭煩了,我根本不理解人為什么會有旺盛的精力去參加這種無趣的活動。聽說有撈金魚、打□□之類的游戲?……聽起來還是無趣。
云雀恭彌應該也會覺得無聊。
突然,我惡從膽邊生,想讓某人也感受到被邀請去參加煙火大會的苦惱。
我看著他走到辦公桌邊坐下,一個眼神都不扔過來。我直起半截身子,狀若無事地問他:“誒。”
“要去嗎?半個月后的煙火大會。”
云豆從窗邊飛進來,啾啾著蹲到了少年的肩膀上。云雀恭彌伸手戳了戳黃鳥的嘴,就在我以為他會拒絕時,他淡淡地回答:
“和你一起?可以。”
我:“……?”
劇本好像哪里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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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在表明這是個玩笑而已后,云雀恭彌抽出浮萍拐,把我們的午飯和他的辦公桌一起同歸于盡了。
風紀委員會的財務一天天的過得都什么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