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貴為國師,
哪里需要我們這種小人物的為皇上大業添磚加瓦。”年輕的竟承冷笑。
他是國師!
所有的記憶一瞬間涌入庒靈止的腦子,丟失的記憶如同想要擠入過小口袋的巨大包袱,讓庒靈止頭疼到想要baozha。
但沒有人能注意到他,
他現在身處的地方,也只是一段記憶。
國師說:“青霄觀修長生之道,陛下求長生,自然會找到青霄觀頭上來。”
竟承冷冷地看著他,并不接話。
“不過……”國師勾唇笑道:“陛下英明神武,你們不愿意,陛下也不會強求,自行離去便是。”
強求又怎么樣?青霄觀的人想走,誰又能留得下?還不如賣這個好。
竟承清楚國師心里的想法,抓起庒靈止的手腕,轉身便往院子外走。
不要,不要走!
庒靈止頭痛欲裂,張嘴想要讓竟承停下,停下來殺了他,殺了國師。
可他說的話竟承聽不到,沒有人能聽到。
國師站在原地,等他們走了好遠,才輕聲說道:“那就不送了。”
庒靈止跟著竟承走了。
就算他不想跟著也由不得他,這只是一段記憶,他只能看著。
他和竟承坐了半個月的馬車才回到青霄觀。
等見到師兄師姐和師父的時候,他的腦子已經不疼了,卻依舊只能靜看所有事的發生。
竟還此時看著只有三十不到的樣子,庒靈止有些懷念。
他一回來,竟還便把他領走了。
一邊走,還一邊絮絮叨叨:“竟承想要徒弟不會自己再去收一個么,整天把我的乖徒兒霸占著……我們靈止煉丹天賦這么好,跟他一天到晚打打殺殺能有什么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