庒靈止踢了踢被捆住的李賀,“那盒子里有夾層裝著鬼嬰的骨灰,夾層內(nèi)肯定有他們倆的指紋。小孩是別人家的,盜竊骨灰行為,屬于盜竊,侮辱,故意毀壞尸體,尸骨,骨灰罪,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入獄后的事,就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長修和李賀的表情變了,似是沒想到玄學中的事還要報警解決的。
秦蒙肅然起敬,“道長,你還懂這個啊!?”
庒靈止朝他揮揮手機,“善用網(wǎng)絡(luò)是個好習慣。對了,你快去看看你爸,應(yīng)該還能給他們添個入室傷人罪,晚了就變成入室sharen了。”
剛才場面太激烈,秦蒙都要忘了,此時他倒是沒有去隔壁看嚴明的情況,快步跑到秦安琳身邊,打了120,又仔細查看她的情況,才打電話報警。
“對了道長,你卡號是多少,我到時候讓人給你把錢轉(zhuǎn)過去。”秦蒙說道,不會旁邊李賀和長修的吱哇亂叫。
庒靈止給他留了賬號,沒在這多留。
秦蒙還抽空給他安排了司機,等庒靈止到酒店里時,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鐘。
走廊里的燈隨著他的腳步聲亮起,庒靈止用房卡開了門,暖色燈光從門縫中透出。
屋內(nèi)清正坐在沙發(fā)上打著哈欠,他身邊還放了個醫(yī)藥箱,而竟承則坐在沙發(fā)另一側(cè)。
聽見開門聲,兩人同時將視線轉(zhuǎn)了過去。
“師叔,師兄。”庒靈止換了鞋,又將門關(guān)上,指了指那醫(yī)藥箱問:“誰受傷了嗎?”
“你沒受傷嗎?”清正問,“你走之后師叔就讓我把醫(yī)藥箱備著了,說是看你面相要倒霉。”
庒靈止一哂,忘了相面之術(shù)還是師叔和師父一起教的,幾乎沒有事能瞞得過師叔。
“過來。”竟承往旁邊坐了些,給庒靈止騰了個位置,正好和清正面對面。
庒靈止也不客氣,將法衣脫了下來坐在竟承身邊。
因為剛才在秦家動過手,出過一些汗,此時他身上還帶著點熱氣,脖頸處又被法衣捂得有些泛紅,此時脫了衣服舒坦得多。
他里面穿著的是一件短袖t恤,兩條白皙的手臂露在外面,左小臂上的痕跡已經(jīng)變得青紫甚至有些發(fā)黑,在他過白的肌膚上顯得格外明顯。
灼熱
竟承黑色的襯衫袖口被挽起一節(jié),……
“你這看起來,
像是被人打的啊?”清正從藥箱里拿出一瓶紅花油,擰開瓶蓋,倒了幾滴在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