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穗安有些不滿,明明是他先要求的,又變成她要親他了。
“要什么味道的?”
她跨坐在他身上貼在一起,中間沒有縫隙,聽到他拉抽屜的聲音。
“菠蘿?藍莓??”
知道他在說避孕套,程穗安咬他。
“抱歉抱歉。小班長,我說錯了。是要光滑的,浮點的,還是螺紋的……?”
程穗安趾高氣昂地笑了,像吵架贏了的小學生,“還說你干凈——哪有干凈的人隨時在家里放避孕套?還那么多……”
路行川輕笑一聲,將她抱著翻了個面,能看到面前的抽屜里空空如也。
程穗安頗為震驚,“那么多你就用完了?”
“嘖。”路行川咬她的耳朵,能更清楚地聽到他的笑氣,“沒用過,家里本來就沒有。上次買的也送了。沒做過,說了讓你驗驗。”他今天確實故意地,稍微地,勾引了那么一下,最先開始只想要一個親親。
擦槍走火,意料之外。
“工具都沒有,驗什么。”zuoai一定要有安全措施。
“沒工具也能讓你爽。”
“原來你陽——”痿字被吻堵住。
他將她壓在沙發上親吻,一只手完全包裹住她的rufang揉捏,靠枕在糾纏之間輕飄飄地跌在地上,沖鋒衣和衛衣也很快被人丟下來。
白色打底衫貼合著身體的曲線,兩團乳肉的凸點明顯立起。
路行川抬起手指去碰,像彈鋼琴一樣,即使他沒有學過。他意識到有點太順暢了,“嗯?”
程穗安的肩膀往后收,很明顯被他的動作影響,“……我冬天不穿內衣。”
像一個重磅炸彈,炸開的樣子卻是煙花。
他想到前面兩次的冬日見面——她沒穿內衣和他對話。
這個認知讓他血流上涌,而動作還在克制地進行偽裝。大拇指溫柔地整理她耳后的碎發,嘴唇貼著她的耳廓,聲音輕顫,“你有——想起過我嗎?”
答案是肯定的。
但程穗安不愿回答。
膝蓋強硬地擠進雙腿之間,路行川的褲襠上出現一個大鼓包,yinjing早已硬得發痛,隔著冰冷的布料磨蹭她的大腿內側。他松開嘴唇,轉而啃咬下巴和脖子,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串深紅的牙印。
“不等我。也不想我。”語氣黏黏糊糊,但膝蓋往她xiati蹭的動作肯定在憋著壞。
rutou已經被他摸著硬了好一會兒,雖然不想承認,但她確實有了shi意。
來到這里之前,程穗安沒想過會和他zuoai。
她也沒想過,一個不會被牽住的人,竟然問出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