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晴發愁的是,她現在所修習的魂音術,要么是鎖定某一人攻其神魂,要么就是無差別群攻。
這一擂臺二十個人,總不能全都給轟下去吧。
可若是單獨拎出幾個來攻擊,她的神魂化絲術尚未小成,也做不到同是鎖定幾人,為顯低調,也不好用其他的攻擊手法。
讓她沒想到的是,這三年來,她不聲不息的結了不少仇家,比如那些個想找她參加才子宴,切磋文才的,屢次給她下貼子,駁了人家的臉面,一次兩次的,有人就記恨上她了。
還有一些,為賺學分,她總考
戰戰戰
淘汰率半對半,即便能把招人恨的丫頭片子打下去,不還得再有九個人需要淘汰的嗎?
這些都是學院的學生,在抽到一組時,有相熟的三兩人一組,早就分配好了,不然也不會這么心齊的準備對付燃晴一個落單的,最重要的還是她落單了,人瘦瘦弱弱的又好欺負。
忽略了燃晴這個縮在龜殼中的存在,大家這才各施手段的開始斗法。
燃晴嘖嘖兩聲,嫌棄儒修的手段不夠激烈,沒辦法激發出最熱血的激情,執笛吹起了一首戰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