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感覺,這是個危險人物,還是個自己惹不起的危險人物。
“嗯。”男子努了努下巴,“他呢?”
不殺掉,留著過年當下酒菜嗎?
對于外邊那個屢次想置自己于死地的化神境老頭兒,燃晴已經不再爭取一個解釋的資格,眸底森森,咬牙道:“我會親手殺死他的!”
既然大家都沒辦法運轉靈力,沒辦法打開儲物袋,煉體修為略有成就的燃晴,不認為自己會一直處于下風,打敗外邊這個視人命如草芥的老頭兒的早晚的事情。
她雖沒有滅他滿門的打算,可若是順手牽走他們族中的若干修煉資源,她還是愿意的。
“我可以替你解決那只小弱雞。”
剛想再多說幾句感謝話的燃晴徹底無語了,外邊的化神境老頭兒是小弱雞,自己這個被小弱雞追的四處亂竄的算是什么?
好心塞啊,不想理人。
趁著小九養傷之時,燃晴盤膝坐在一旁,閉目調理身體。
先前急于逃命,自然也會受些傷,因為小九的傷勢讓她將自己忽略了個徹底,此時安閑下來,又累又痛。
沒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的惡意,她也懶得多說話。
景番挑了挑眉,將視線從這個古怪的小丫頭身上移開,他其實真想把外邊那個老頭兒砍死,那人身上有自己所求之物……那身衣服就挺好的。
秦家老祖身量極高,拋卻不相礙的肥瘦問題,他身上的衣服還真是挺適合撿來穿的。
景番感覺自己不是濫殺之輩,可老頭兒身上的氣息讓他不喜,而且,這里也不是老頭兒應該來的地方。
與她相克
景番都在這里呆了一百七十三年了,沒有靈氣,沒有同類,沒有系統修煉的功法。
只能練習類似于xiong口碎大石的蠻力,可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他想出去,卻完全找不到出去的機緣。
有那個一直與他作對的大型獸獸相阻,他也沒辦法闖出去,那獸獸委可惡,基本上是隨著他的實力增長而增長的,好似永無盡頭的樣子。
在這一百七十三年時間里,他雖然知道自己的方式不夠正確,可他在學堂的時候,因著一起學習的同族伙伴對他的欺壓,連家族教導學習的長輩對他都極為歧視。
所以景番當時極不愛學習,不是娘親的眼淚,讓他壓下心思,排除萬難才勉強讓自己穩坐在課堂之上,尤其是夫子叨叨的那些理論知識,每一句都讓他頭大,若不是打不過夫子,又心疼娘親的眼淚,他是一句也不想聽。
娘親死后,家族里再也不能容忍于他,所以他也就沒再繼續當人家的肉中刺。
只是,剛離開族地,就被莫名其妙的被吸入了這個空間,再也逃不出去了……難道說,這是天道對他不愛學習的懲罰?
他能夠感覺到小丫頭看向他的眼神中的嫌棄,哼哼,真以為他不懂廉恥的嗎?只不過是因為無衣可穿罷了,儲物空間沒辦法打開,他能如何?
大熱的天,用塊獸皮做成褲子,已經是他的底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