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儲物袋,給欠條上打下手印,才能離開。”
燃晴閃眸,男修手上的欠條寫著,今燃晴欠某某某靈石一萬塊,因本人無足夠的靈石,愿意分批償還。
燃晴一咂舌,“林寬是哪個?我認都不認識,哪來欠的一萬靈石?”
“呵,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男修分兩側襲來,拳頭不帶靈氣,卻虎虎生風。
這是宗門內不得動用法術,靈氣波動會引來執法人員,所以準備暴揍她一頓了吧!
論武技和體力,她暫時還沒怕過哪個。
一個掃堂腿下去,前邊的男修撲通一聲就跪在了面前,身子一側,讓過身后男修的拳頭,抬腿就給了他一腳,身后的男修一時沒穩住下盤,直接就砸在了下跪男修的身上。
好在是關鍵時刻,知道用靈氣護體,沒摔得太過狼狽。
不過,燃晴不滿意了!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腳狠踩在男修的后背,抬手又一勾拳,將另一個男修打得下頦骨脫臼。
一手一個,拽下兩人腰間的儲物袋,手一抬,只聽得唉喲兩聲,直接抹掉了兩人的神識,也沒看里邊都有什么東西,就想要收起來。
敢打劫,就得有被打劫的覺悟,蚊子再小也是肉,她是一點兒也不含糊。
若論起斗法,興許還得費點波折,若不動用靈氣,直接上武力,從雷海中爬出來,可以說是經歷了血雨腥風,怕他丫個甚?
不動用靈氣的皮外傷,就是連執法堂都不管。
真是終日打雁,反被雁啄了眼,兩人爬在地上,即便動用靈力都爬不起來,就知道碰上硬茬子了。
仗著在宗門內,兩人也是橫行慣了,嘴卻硬的很,“臭丫頭,敢算計大爺們,回頭讓你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一大把年紀了,連羞恥二字都不知道怎么寫,我看你們是在找死。”
明天就要去靈石礦了,她計劃呆上三年,三年后,以這兩人的跋扈勁,在不在還兩說呢,燃晴掄起拳頭,劈頭蓋臉的就砸了下來。
雖說是外傷,可因為被燃晴給控制住了,被動挨打,口鼻冒血,怎一個慘字能形容呢?
“小姑娘,冤家解不易結,既然這兩人都知錯了,何不網開一面?”忽然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女主的糾纏
燃晴轉頭看向裝模作樣的冥曄,冷哼一聲,抬腳踢了兩下跟死狗樣的兩個人,“你們兩個知錯了嗎?”
已經被打成豬頭的兩個人哪里還敢逞強,吐出嘴里一口血沫,低頭哈腰的認錯,“我們錯了,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饒了我們吧!”
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們是好漢,暫時不與這臭丫頭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