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現在負責他們四人的日常生活還有飲食,廚藝也是相當不錯的。
據白蘭說,他專門去報了一個廚師班,里面一個黑皮小哥哥親自教的他。
“還差點火候,如果能多炸會兒,就更完美了。”藍波雙手環臂,點評的頭頭是道,完全不管白蘭身后快要實體化的怨氣。
沢田綱吉和尤尼淡定的看著每日都要上演一場的鬧劇。
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這讓他們怎么攔。
“你這個一點都不可愛的丑牛!”白蘭拉扯著藍波的臉頰,惡狠狠的指著餐桌邊上的邊角料說,“這才是你的!”
藍波嫌棄的哼了一聲:“藍波才不要吃垃圾。”
“你竟然把我給小尤尼準備的便當給吃了,快給我吐出來!”白蘭使勁的搖晃著藍波。
藍波無聊的打著哈欠:“白花花,吃下去的都被你給搖勻了,怎么吐啊。”顯然藍波已經對白蘭這招都免疫了。
白蘭冷笑一聲,將藍波顛倒,握住他的腳,瘋狂的上下晃蕩:“這樣吐啊!”
“白花花……你快把藍波大人放下來!”藍波被晃得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不過,無傷大雅,反正本來也不認識。
沢田綱吉猶豫著要不要上去就下藍波,卻聽見尤尼說:“阿綱先生?你的匣子為什么是開的?納茲呢?”
匣子開著?我沒有把納茲放出來啊?
沢田綱吉低頭看去,原本在口袋裝著的匣子現在已經打開了,原本待在里面的納茲也消失不見了。
“誒!為什么會這樣?!”沢田綱吉從口袋里掏出匣子,思考著為什么會這樣。
早上參加完開學典禮就回到教室了,后來同學們找自己說話,那時候納茲還好好的待在口袋里面。后來工藤君將我從同學們的熱情中救出來,約好去咖啡廳。自己去帝丹小學接藍波一起去咖啡廳,那時候納茲應該還在,因為納茲有點怕生,不會亂跑的。
會不會是在咖啡廳?
“怎么了?”白蘭也注意到這邊的動靜,拎著藍波走過來問。
“納茲不見了。”尤尼面露擔憂的看著已經空空如也的匣子。
藍波趁機從白蘭手中逃脫出來:“哈哈哈哈!藍波大人是不會被打敗的!”
“我先給毛利同學打個電話,那家咖啡廳在她家樓下。”沢田綱吉也是無比慶幸今天留了毛利蘭她們的電話,不然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喂,這里是毛利。”毛利蘭躺在床上接起電話。
聽到電話里面的事情后,立馬就坐了起來:“我馬上去幫你問問。”
毛利蘭剛回到房間還沒來得及換衣服,正好可以直接出去。
“爸爸,我出去一會兒。”毛利蘭對著已經醉醺醺的毛利小五郎說。
毛利小五郎擺擺手,繼續喝著自己的啤酒,就著面前的下酒菜。
毛利蘭也顧不上管他,穿好鞋就跑到樓下。
果不其然,咖啡廳已經關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