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島螢隱隱有些印象了,當時他醉酒,在韓國梨泰院的九點內隨手撕下酒店的便利貼記下的,所以字才和狗爬一樣。
已經不再年輕的男人微不可聞地笑了一下,那次會遇見完全是偶然,他在夜晚狂歡的人群中被同個國度的年輕女人搭訕,正要拒絕時,一眼在人群中掃到了眼神頗有些驚愕的月島黑儀。
她變了很多,不僅是日趨成熟的五官,還在性格和給人的感覺上。他知道她年少時桀驁不馴,惡劣又頑固,卻不是對待珍視之人的溫柔與關切。各自經歷人生過后,她已經不再是那個會和他吵得不可開交的小姑娘了。
那短暫的相見中什么都沒有發生,之后大家又各自分離。
將近新年時月島螢回到日本東京,同居的山口臉都白了一圈,想想也是,天天被催著去見千奇百怪的姑娘。月島螢邊走進屋內邊脫掉大衣:“山口你艷福不淺啊。”
山口無語:“阿月你就別笑我了。”
月島輕笑,看著山口從冰箱里拿出冰啤,拉開椅子坐下。
山口說:“家里沒有卡璐兒牛奶了,一會順便買點,先湊合?”
“不用,我不喝。”月島拆開充饑的面包,想到過兩天回學校要面對一樣熱情過剩的白癡,過幾周回老家還要應付三大姑八大姨,不禁有點頭疼。兩人沉默了一陣,月島螢忽然又說:“我見到她了,在韓國。梨泰院。”
山口震撼臉:“阿月你做什么了嗎?”
月島無語:“我能做什么?”
“這……”山口眨眨眼,“闊別多年再重逢難道不應該來點什么羅曼蒂克的舊情復燃情節才更加貼切合理嗎?”
那一瞬間月島螢的表情堪稱精彩萬分,小伙伴總是做點讓他感到無語的事情,或者是一言不合地語出驚人。
“谷地給你腦子里塞了多少言情小說?”月島螢嫌棄地看了山口一眼。
“果咩tsuki!”山口皮得很開心。
所謂智障兒童歡樂多,月島幾乎也快習以為常了。他又看了眼山口,沉默了一陣,但卻什么也沒有說出口。年后就是大三,月島準備在某個認識的醫生身邊實習學習,對醫理信息也需要再系統地復習整理幾遍。雖然當時的決定在現在看來還是過于年輕和輕率。但他選擇的路線畢竟手里捏著人名,趟著許多人的希望向前渡。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他還是希望自己能做得更好。
月島螢幾乎可以想象到未來一段時間內會忙成什么狗樣。大概那個人也一樣吧。大家都……不得不為將來考慮了啊。
月島螢考入東大時黑尾鐵朗和木兔光太郎升入大三,后者是排球聯盟中東大隊伍的成員,前者只是因為興趣所以才繼續打排球。聽木兔說他打算加入s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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