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島:“……”
月島一臉生無可戀地吐槽:“好歹聽下人說話啊……”
黑儀難得看到他這樣的臭臉,忍不住別過頭掩蓋瘋狂上揚的嘴角,她拍了拍月島了背,以一種相當前輩的語氣說:“螢還是早點習慣體育社團這樣熱情的設定才好吧哈哈?!?/p>
“贊同!”山口舉手,“月太嫌麻煩了啦!”
“熱鬧過頭了吧?!而且合宿要和一群男人成天吃穿都在一起啊,我又不是bl?!”月島說話的語速飛快,少年聲線常有的慵懶和沙啞都減了不少,眼鏡下的眉目也足夠扭曲猙獰。雖然是被一致通過的「烏野的理性」。但他的喜怒哀樂并不總是掩在冷靜腹黑的外表之下。作為少年的月島螢總是能在某些地方讓人意外地體會到他的少年感。
比如百分百中激將法,比如敵我不分的嘲諷魔性笑聲,比如時常出現的顏藝。
不過「bulgbulg」小伙伴出場了姐妹們猜到是誰了嗎??
38東京合宿(下)
◎是時候也要為未來做下準備了嗎?◎
將前因后果同武田老師講清楚后,黑儀又向班主任解釋了一遍,同影山一樣告了工假,要帶去東京的東西在前一天晚上和月島千繪一起整理好,她讓黑儀順便在回來前去醫院里看一次月島川光。
十一月三十號傍晚,黑儀到達東京,云雀田教練在車站口等她,驅車前往味之素體育館,合宿的工作人員在半周前已經到達,解決晚飯、整理完宿舍之后云雀田教練帶她四處參觀了一下,才發現合宿人員內的女性少的可憐,僅有幾位保潔阿姨,甚至連同廚房的工作人員也是男性。
黑儀拿著云雀田遞過來的檔案袋,忍不住問:“我真的做得來的嗎?”
“我是聽說小黑儀未來有類似的動向才請你過來幫忙的,訓練計劃畢竟需要我們三個人一同商定過。所以不需要太糾結這個,再說本來小黑儀也有在負責排球部的訓練吧?女教練很少見吧,真的想放手去做的話,就不要怕出錯,”云雀田教練略微彎著腰,沖她笑瞇瞇地說,在她背后拍了兩下,“去洗個澡好好好休息吧,畢竟那些孩子三天后才會來,時間還很充裕嘛。”
“說的相當容易啊云雀田叔叔。”黑儀無奈地看了他一眼。
為了未來啊……好遙遠的詞。
“話說回來黑儀呢?請假時間太長了吧?!”
菅原皺眉四處張望了一下,起先兩天還以為她是普通有事或者感冒。直到到了影山月島去集訓的日子,她也仍然沒出現。
“誒菅原前輩不知道嗎?”路過的緣下眨了眨眼睛,對一眾人說,“她也受邀全日本青年強化合宿了,聽說是以教練的身份?!痹舅彩菬o意間聽到黑儀和武田老師告假才知道的,不過他以為大家都知道。
也就以為而已。
“誒?!”
“話說也沒看到日向的人啊……”
“有點擔心影山找不找的到路啊……”
“這一天天都怎么回事阿喂!”
影山飛雄平安無事地找到味之素體育館時已經瀕臨被自己的白癡整吐血的邊緣,他并不是路癡,只是單純的白癡。
但在門口偶遇的所屬于井闥山的全國前三主攻手佐久早圣臣以及體育館的龐大規模還是讓他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很快便有工作人員走過來,帶他去后幾天要住的宿舍安頓。
月島黑儀是在去找云雀田教練的路上碰到佐久早圣臣的,她忙著看手機上的內容,沒注意時肩膀撞在他彎曲的手肘上,她縮著肩膀后退幾步,下意識低頭道歉,抬起頭時見黑發有些凌亂的少年緊擰著眉,邊朝自己的手肘上撣了兩下,邊說:“啊……抱歉?!?/p>
潔癖嗎?潔癖還打什么出汗的運動阿喂?但是這張臉應該是……井闥山的。黑儀對他右眉上的兩粒淺淺的痣印象比較深刻,口罩遮住了大半張臉。但那一眼望去就有些不耐煩和頹喪的眉眼倒是很鮮明的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