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白出門劃拉了好幾間房子,才湊夠足量的玉米粉、小米粉和面粉,和水攪拌,再揉成一個個團子的形狀。
魚鍋“咕嘟咕嘟”沸騰的時候,咸香鮮美的味道溢滿了整間屋子,江若白掀開巨大的鍋蓋,把揉成團子的面團“啪”一下甩在鍋壁上。
“啪唧”甩成了一張餅。
江若白:?
江若白用鏟子起走了不合格產(chǎn)品,擼起袖子,又啪啪啪甩了好幾個奇形怪狀的片片。江若白的勝負欲一下子就被激了起來!我縱橫料理界這些年,會烙不出一個片片?
!
“”還真就挺難的呢。
魚鍋片片出鍋時,天色已經(jīng)徹底暗了下來,土炕已經(jīng)燒得熱乎乎的,吃飯的小方桌擺在上面,木頭已經(jīng)有些腐朽,卻能依稀感覺到曾經(jīng)的生活氣息。
從各家各戶搜集來的煤油燈被點亮,放置在個個角落,有些不符合這個村落的奢侈,要知道,末世前生活在這里的人們,只要一盞煤油燈,就可以度過一個昏暗卻寧靜的夜晚。
小雜魚肉質(zhì)細嫩,吸足了醬香,帶著絲絲辛辣,勾起人的食欲。新鮮出爐的片片底下焦香酥脆,內(nèi)芯兒柔軟細膩,透著糧食特有的清甜,和魚鍋的咸香搭配在一起,激發(fā)出十足的風味。
燕飛鸞不知從哪個地窖挖出了一壇子白酒,經(jīng)年時光的滋潤下,原本普通的白酒變成了陳年佳釀,千金難求。
“這酒杯還挺復古的”燕飛鸞嘟念著,從柜子拿出一套白玉材質(zhì)的酒盅,杯腳處還纏著一圈紅繩,顯然這代表著一種樸實卻吉祥的寓意。
燕飛鸞給小酒盅挨個兒倒?jié)M了酒,還沒敬,就自己先干了一杯:“千人百態(tài),末世這幾年,我經(jīng)歷的比以前二十年還要多。”
江若白:“這還沒喝呢,就開始多了?”
燕飛鸞又端起小酒盅,又干了一個:“這魚鍋片片,比我以前吃的魚子醬還要好吃!”
江若白:“你們不管管嗎?這要喝醉了咋整?”
燕飛鸞干完兩杯,又端起了第三杯,豪邁地往空中一舉,慣性作用下,杯中酒灑了大半,燕飛鸞渾然不覺,朗聲說:“敬明天!”
江若白:“”
看著眾人一動不動,燕飛鸞催促:“快舉杯啊,不給面子啊?”
崽崽捧著一個片片啃啊啃,一副很想?yún)⑴c的樣子:“飛鸞哥哥,你也沒給酒盅啊!”
“哦,哦”燕飛鸞低頭一看,果然如此,連忙把酒盅挨個兒遞過去。
江若白握著酒杯,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不是幾個菜啊,喝成這樣?”
全桌上,只有江若白一個人在說話,燕飛鸞馬上敬了一杯酒過去:“敬世界上最后的oga
,你是我的夢想。”
顧戎清了清嗓子,抬頭撇了他一眼。
燕飛鸞馬上改口:“敬嫂子。”
江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