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雖不是他需要考慮的,他又不是警察,這跟他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但這次的事情總讓他感到很不安。要是那個女人已經(jīng)跟螞蟥聯(lián)手,那他們兩個的處境就很危險。
不。
他可以放棄一切,那些廢物警察死了跟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雖然的確會感到很遺憾,不過這些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戰(zhàn)爭必定會死人。可黎川那個廢物他沒辦法控制,這種事情,黎川那個廢物是絕對不會放棄的,到時候他攔不住,這就跟去送死沒有什么區(qū)別。
那接下來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喬森在沉靜中突然發(fā)問。
桐黎摘下沖鋒衣沾著雨水的連帽,表情陰郁,冷白的臉更是襯的無比森然,就好像極地中的一把銀劍,散發(fā)著令人可怖的寒氣跟銀白色的寒光。
他低著頭不知道在手機上看什么,半晌后,后視鏡映出一雙冷若冰霜的瞳孔。
去工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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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越下越大,秦澈撐著從徐蔚那里借過來的傘下來,黑色的褲腿已經(jīng)被地面飛濺起來的雨水給打shi,鞋子里也進去了不少,身上的襯衫在飛濺的雨水中肉眼可見變得有些透明,但秦澈并沒有在意,仿佛沒有看到一樣,腳步飛快往刑偵隊門口外走。
不出所料,桐黎并沒有把他的牧馬人開走。
這種下雨的天氣勢必會被淋shi,他車上沒有傘,桐黎是不可能頂著大雨在路上急行,唯一的可能就是被喬森接走了。
老秦?程衍剛好執(zhí)行完任務(wù)開著警用車從外面回來,確認站在雨里的人是秦澈后,搖下車窗疑惑問:下這么大的雨你不回去,站在這里干嘛呢,老秦?
秦澈隨便敷衍了一句:沒事,你先回去吧,我有點事,等會就回去。
說著,秦澈走向看門的守衛(wèi)。
市局上下都認識這位人前高冷,人后悶騷的支隊長,守衛(wèi)遠遠就跟著一起打招呼。
秦隊,怎么了?
秦澈直接問:我停在門外那輛牧馬人,你們在這里有沒有看到什么情況?
守衛(wèi)對這個情況其實挺疑惑的,還想著市局里面又不是沒有停車位,不過都覺得秦澈應(yīng)該有自己的道理,所以也就沒有多嘴。現(xiàn)在聽到秦澈這么問,覺得更困惑了。
秦隊,你是想問有沒有人偷你的車嗎?
這光天化日之下,還是在市公安局門口,再膽肥的賊,都不至于這么喜歡作死。
不是。秦澈了當(dāng)問:你們有沒有看到當(dāng)時車里的人去了哪里?
牧馬人停靠的位置其實就在市局門口的旁邊,恰好對著值班室,監(jiān)控雖拍不到,但值班室的守衛(wèi)卻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而黎川又是市局的熟面孔,半年前還是市局刑偵隊的法醫(yī),被問到這個,守衛(wèi)瞬間就有印象。
秦隊你問這個。守衛(wèi)回憶道:我們只看到他從秦隊你車里下來,然后就往右邊的方向離開,沒辦法知道他去了哪里。要不,秦隊你打個電話問問?
秦澈下來之前就打過一次電話,但沒有人接,現(xiàn)在都過去十多分鐘,也沒有要打回來的跡象,看樣子黎川的身體已經(jīng)被
輪流扎心
梁天,
讓人幫忙查一下黎川的手機定位,看他人現(xiàn)在在哪里!
梁天捧著調(diào)查王鵬的資料足足愣了三秒,三秒后,
他開始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自己這位人模狗樣的悶騷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