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銀燭頓悟:“這是要演戲啊。”
“沒錯,演戲,演好了萬事大吉,演不好可能就真成鬼了,所以千萬不能露餡。一會兒不管他問什么,你就只管點頭搖頭,切記一定要緊緊握著我的手,明白沒?”
夏銀燭握上凌玉塵的手,傳話道:“放心吧凌宮主,演戲什么的我最擅長了!”
“喂!前面那兩個是沒聽見嗎!”
身后的鬼見兩人一直不轉身,便自己上前去拍夏銀燭的肩膀。夏銀燭轉頭看他,卻是把那鬼嚇了一跳。
“哎呦我天!這臉黑的…兄弟,你這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
…
“兄弟,你和你情人這是受了多大委屈?你們這是…在去成親的路上?”
夏銀燭呆呆點頭。
見這鬼被騙住,凌玉塵適當伸出手,把剩下的一顆糖遞了出去,低沉著聲音問:“吃糖嗎?”
這一句話威懾力十足,那鬼被嚇得后退了好幾步,連連搖頭:“多謝…但喜糖就不必了,我給二位道聲恭喜!按道理我是不該耽誤二位吉時的,可眼下有個任務,不知二位能否過來幫個小忙?”
夏銀燭剛想開口問“什么”,就被凌玉塵掌握的那只手狠狠捏了一下。夏銀燭倒吸一口涼氣,含淚歪了歪頭表示疑惑。
那鬼見狀,疑惑道:“這…這什么情況?”
“抱歉。”凌玉塵微微彎腰以示歉意,“我夫君生前受了刺激變得癡傻,那之后便再沒開過口,現在已經不會說話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這兄弟臉色如此黑,真是命苦啊……”那鬼抹了把辛酸淚說,“放心夫人,只要你們能幫我們大人完成這個任務,大人定會治好你夫君,再給你們風風光光辦一場婚禮!”
“哦?竟還有這種好事?”凌玉塵假意心動,“那不知具體要幫大人做什么?”
“其實很簡單,二位跟我去后面的房子里找大人領一個瓶子,把這個瓶子收集滿就可以了。”那鬼說著,便要帶兩人去拿瓶子的地方。
走到一半,凌玉塵忽然開口道:“多謝了。”
那鬼被嚇得一激靈,連連擺手說:“不用謝不用謝,我看夫人和這位兄弟生前也受了不少委屈,能幫則幫嘛。不知夫人和這位兄弟生前經歷了什么,死后竟變成這番模樣?”
“這……”凌玉塵一頓,完了,這個沒編好。
“凌宮主,你還行嗎?不行要不要換我來?”夏銀燭傳話問。
凌玉塵在心里嘆了口氣,道:“如果是剛剛還可以,但我剛說完你是個傻子啞巴,現在你開口豈不是給我拆臺?”
“既然解釋不了,那就不要解釋。凌宮主,你這樣……”
聽了夏銀燭的主意,凌玉塵忍不住笑出聲。那鬼聽見凌玉塵笑,頓時覺得后背發涼。